或许是康大方的应对，染到了这位风王爷，他叹了气：“是啊，十几年了。”不过他也没有向着自己准女婿叙说当年情事的打算，换了个话题，问：“婉儿还是不肯认我？”

“嫂夫人，等下我和婉清随你屋看看。”这是楚风说的第一句话。康和木婉清自是应下不提。

等到三人默默将灵堂再行布置好的时候，小院中鲍千灵的惨呼声已经传了来，不过看起来应该还没说实话，不然以段正淳的…当然也说不准，他是故意不来的，省得给人上香。

楚风：“你们那一辈的事情，本也不容我们这些晚辈来说什么。不过婉清她师父从小就说她是孤儿，这个你也是知的。”

楚风指了指段正淳前面容扭曲的鲍千灵，：“你还不如直接问他呢。怎么，他还没说？”

正堂中本就只有一张大木桌，连着几把椅。如果不是被楚风砸飞的两扇大门，应该可以称得上整洁了。右边屋中，葛婶睡得正香，只不过屋内已被翻得七八糟。

“再下重手就要死人了，说起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段正淳问。

楚风还未应下，就听屋内一声斥传来：“无耻之徒！”

楚风记得，那是大元的灵堂。

段正淳，：“是我对不住她们娘儿俩。”也许是因为楚风曾救过他还有他那一群妻妻妾妾，他总难将楚风看成一个单纯的晚辈。

段正淳：“说的好，有空帮我劝劝婉儿…”

康面上神稍稍一松，便又快步朝了后边走去。

楚风笑：“您老就别瞒了，嫂夫人都说了，你们有十多年没见过…”这句话就是说十多年前他们认识呗。他倒不是因为说起这个被赶了，而是这位鲍千灵将康房中翻得七八糟，有些不和谐的东西木婉清见到了，就把他赶来了。

然后下周争取完全恢复。

“正有此意！”段正淳很快地应了下来。

灵牌翻倒在地，炉中的香灰洒了半个桌面，挂满了整个屋的挽联，有的被撕了，有的整幅被扯在了地上…

“鲍千灵，你可能听见了，我们称呼他，唤作‘段王爷’。但是你还不知，他真的就是段王爷——大理镇南王。大理段氏‘一指’天下驰名，想必你是听说过的。”鲍千灵脸上仅剩的一轻松，随了楚风的第二句话慢慢消褪了。

“段王爷，有劳了。”楚风还记得段正淳为了段誉学武，是怎么折腾自己儿的。

楚风笑了笑，：“双亲犹在，总比真的孤儿来得好多了。”

鲍千灵将嘴角的那缕不屑的笑意收起，一双小睛眯在了一起，死死地盯着楚风，就好像在说：“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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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了下来，当先说：“不要再笑了，我没觉着这整件事有何可笑之。而且，你也不会再笑下去的。我再多问你一句，你为何而来？”

正堂右侧是葛婶的居舍，左侧便是康自己的居了，楚风和木婉清给大元上了一炷香，就随她转了左侧的小屋，然后他就被赶来了。

段正淳看着楚风打了个招呼，问：“丢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