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标本。
“这件事太可怕了。”马塞夫人有些胆战心惊,但她又认为这个部落把事情想得太传奇了“这是个不现实的威胁,他们不会那么做。”
黑点把手放在胸前,脸上留下了汗珠:“如果国王的军队发现了我们在‘无名之地’,我们就生不如死了。还不如一起跳下悬崖去。”
他停顿了一下,最终决定说出原因——为什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我们不能帮助你们离开‘无名之地’,我把你们带到这里来,是为了让你们帮助我们。”
“我们会的,”薇拉立刻接口说“如果我们能离开这里——”
“这个男孩,”黑点打断了她的话,朝鲁珀特看去“他可以帮助我们。
他可以让我们隐形,让我们消失,那样国王就找不到我们了。“
黑点补充了一句,是鲁珀特在表演纸牌时的话:“现在你看到了,现在你看不见了。”
我的朋友们面面相觑,莫非立即爆出了新闻:“那是一个魔术戏法。
他不能真的让东西消失。“
“你怎么知道?”
莫非说:“他是我的儿子。”
而黑点则严肃地回答:“他也是南夷人的‘小白哥’。”
我的朋友们觉得与这个船夫争吵是无用的,他们必须自己找到出路。
然而,整整一天他们都无所事事,一直蹉跎到夕阳西下。
谁能保佑他们?我可以吗?老天,请赐我以力量吧。
到了晚上,鲁珀特成为第一个发抖的人。
莫非摸了摸儿子的前额,然后恐慌地说:“疟疾!”
接下来的几天,其余的人也会相继生病——温迪、怀亚特、马塞夫妇、本尼和埃斯米——先后因痛入骨髓的寒热而倒下。
尚未患病的人们忙于照料同伴,并挡开那些可恶的蚊子。
但并非这些雌蚊子令他们感染上了寄生疟原虫。
几天前,他们在云南的石钟山,被白族村长所诅咒。正如荣小姐在离开前所说,村长保证从那里开始,灾难会一直跟随他们,不论走到哪里,直到生命结束。甚至在她告知他们之前,他已实现了他的诅咒。当我的朋友们走出汽车时,有一群蚊子跟上来,在被诅咒的肉体上叮咬。
当部落人走过鲁珀特住的地方,都听见他无意识的求助。他们疑虑地担忧“小白哥”怎么会病得如此厉害?当他走在生命边缘的时候,又如何使他们变得刀枪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