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谓能力是综合素养。你的绘画、想象力、对空间反弧的锐等，这些东西分开来都不能算什么，但你可以将它们合在一起。这就现了你的与众不同了。”

确实也只能忍着，到后来人有些迷糊了，靠在他肩膀，视线近到落在他侧脸。也许是疼痛所致，想借由说话来转移心神，我轻问：“为什么第一次你不直接告诉我认错了人”

“所以，最开始你的目的就是单纯为分析我”

“墙上的装饰，地砖的涂鸦，桌布的墨画，几乎每一个摆件都在告诉外人你是一个画画的。当然，最有趣的是你扔在茶几上的画本，里面的随即作品更显格随意。而这些里面，却没有一张照片，哪怕是一个相框。单调、随意、孤僻、躁、宁和，一个人居然能将这许多矛盾情绪都包罗，正无聊时期的我顿觉有意思。”

城答：“天才是寂寞的，要学会自我调节。”

虽然答案怪异而另类，不过转念想这才是城的思维模式，至少不是为了某目的接近我，相比之下，他的答案能让我接受。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我忍不住抿起嘴角，偷偷地笑了。

往他背上牵动了下，他立即顿住步，扭转看我“觉得疼了”

却得来他的嗤鼻“你当什么人都能当我徒弟胆量、反应、能力，都是考因素。既然我开了，就不会再是说笑，而在当下你若不以我徒弟份，你以为能走警局即使最后因证据不足判断无罪，那也是48小时之后，在那面张的疲劳轰炸下，估计能脱层。”

意思就是他是认真的胆量、反应、能力这三个因素里，胆量应该指我夜间单独跟踪他到吴炎楼层，反应是指他突然袭击我踹他那一下，能力…“能力是指我脑中呈影像吗”

去了。”

于是就有了城背着我走在丛林密草间这一幕。

听到他末尾这句我愣了愣“什么叫生活过得像艺术”

这回我明白过来，原来他就是在回答我问题。而答案令我哭笑不得，那一连串乌龙的开端，居然就因为他觉得无聊是有多无聊拿我涮着玩呢

他回眸觑了我一“窝在屋里几天，正闲的慌，你就冒来了。开第一句就知你把我当成寒了，本也就是无聊应两句，但到你屋后觉得有些意思。有人可以把生活过得像艺术的，还是第一次见。”

“无聊。”

我默了默“就是想知而已，用不着骂我无聊吧。”

我念转了转又问：“那后来说收我为徒弟，也是因为好玩吗”

两个人都没说话，我趴在他背上，闷闷地想今晚这遭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就像小孩发了一顿脾气跑了门，转个就被大人给领回去了。倒是脚上的麻醉散去，疼意就来了，脚踝与脚底分别两汩汩作疼。我忍耐着蹙起眉，到后有些忍不住了，额都有冷汗沁来，加上那风一，簌簌凉意骨。

我老实地。黑眸烁动，中：“忍着吧。”

他说：“因为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