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个人在凄清的小上行走,满目荒芜,任寂寞在心底蔓延。痛并快乐中,我独自伫立在路的尽
,期待黎明的第一缕曙光。
后来,渐渐听人说起她的事情。分科后,她选择了理科;我选择了文科。听唐凤仪说,她又有了喜的男生。唐凤仪问我,要不要她再去问问,
清楚情况。我说不必了。那个结果对我来说已经没多少意义了,就这样吧,而且,可能我也承受不起。
那是一个围城!我和她被困在那个围城里,谁也看不见谁,谁也不知谁是怎么想的。那个围城!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人又逃不
来。
了,因为长得像的人到都是。直到我在新教学楼底搜索自己的姓名班级时,无意间又看到了那个名字。惊奇吧,完全是震惊。我从来没有预想过有一天会再见到她。心里好痛。我把那张仅存的照片邮寄给了远在北碚的组长,摆脱她帮我
理了。估计现在已经消失了。
不知她是什么时候逃
来的。我以为自己早已逃了
来。其实不然。我一直害怕她放不下,但到
来,放不下的竟是自己。我在围城的迷
里打转,走不
了。
我一直装作不认识她,独自经历了很多事。那段时间,我就像一个背着十字架的罪人,行走在通向行刑场的路上。心里的负担是我沉甸甸的十字架。十字架,罪恶,救赎。
我一直在逃避,逃了这么久,居然还是逃不掉!刚开始时,我就应该的面对。我错了。至少在打字的这一秒钟,我很想说,抱歉,我错了。我不该给了一个对于她,对于我,都是虚无的希望,一
不该有的希望。明明知
不可能,却还在想!想万一,万一有那么奇迹的
现!
我被了死角,陷
彻底的疯狂。当一个怯弱的人逃到无
可逃的境地时,为了生存,他只有拼死一搏。我也是。沉默的尽
便是无限的爆发。我选择了面对。
西,虹,月,都随风了。
这一切终究也成了过去。那些羞涩的情终究也烧成了灰烬。
一切都已过去了,我们都已经逃了那个围城。那好吧,就这样了,衷心的祝福你。
从金堂湖回来的时候,曾经与朱炯说过,我不想再喜任何女生了,好累,好痛。
罢了,罢了,罢——了——,那早已成为了过去!心痛也挽回不了什么。之后,我又有过自己喜的女孩;她也有了自己喜
的男生,
觉她比我走的更远。
又是同校的同学,见面的机会自然少不了。碰见了,原本茫然的神里立刻装满了漠然,冷漠得不曾相识的
觉。我寄托于幻想,甚至玄学,寻求心灵的解脱。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她以为我不认识她了。我自己都以为不认识她了。
接着西方耶稣的诞辰,我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勉
结束了那
不尴不尬的状态。以前的纯真已经不再了。
我为什么心痛?空空的,的
觉。我希望自己的心已经死了,那是完完全全的麻木。但不能,哀莫大于心死,因为,心死后,什么
觉都没有了。被秋雨打
的思念,弥漫着秋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