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都安静！”老莫又指着小战士说：“你回答！”小战士立刻把答案说了来。老莫疑惑的看着小战士，一时没了主意，他有些不相信，这么生僻的问题小战士竟能回答上来。于是，他又了一个更生僻的问题，没等翻译译，知的人立又把答案小声说，被起回答问题者就照着重复一遍。如此好几个回合，老莫说一个，战士回答一个，老莫简直不相信，中国军人能回答如此生僻的问题，竟不知该再提什么问题了。他重新扫视着考场，叹“中国军人，中国军人。”毕竟是友好使者，老莫换了气说：“你们的表现叫我兴，看来我得教你们新的东西了。”然后，宣布考试结束。老莫下去后，私下和他的苏联同事说，中国军人的技术素质不一定低于我们，我们来这里充当顾问，恐怕是一个误会。老莫在中国军人面前栽了面，倒也老实了一段时间，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多久有恢复了他的优越，常常在军官面前嘘他吃过世界各地的味佳肴。中国军官们心里不服，想空整治一下老莫。“八一”建军节，队会餐，中苏军官聚在一起，凉盘、炒了一大桌，酒过三巡，双方开始斗酒，军官们把老莫当靶，一杯一杯的。老莫不愧为是海量，来者不拒，越战越勇，半斤酒落肚，话虽多些，脑还清醒，上来的菜，都能说个所以然，时不时还能讲一些的掌故。斗酒正酣，一个军官立起，端着酒杯冲着老莫说：“谢苏联同志不远万里帮助我们，今天我们要上一很特别的菜，表达我们对顾问同志的敬意。”说着一招手，一条很漂亮的红烧鲤鱼端了上来。红烧鲤鱼的很，鱼金黄，裹着，葱丝姜丝撒在其上，散发着阵阵鲜香。奇怪的是，烧的透熟、冒着气的鲤鱼，竟如同活鱼一般，在盘里不止，汤竟被溅了来。军官冲着老莫说：“顾问同志请。”老莫立刻傻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睛，熟的鱼怎么会动呢？他不敢下筷，如呆了一般，军官从盘上取下一块，放老莫的盘里，老莫尝尝，是熟了啊，他不得其解。于是，老莫耸耸肩，摊开双手，说：“真不可思议！”老莫恬着脸问是怎么回事，军官端起酒杯跟老莫了一杯，说：“尊敬的顾问，抱歉，这是我的军事秘密。”其实这是中国军官的手脚，只是在几烧好的鱼肚里面放了一条小一的活鱼。此后，老莫很少了，对中国军人甚为尊敬。老莫离开中国时，特意请教那位军官，军官说“这是我们友谊的一段好曲，就让他永远是个秘密不好吗？”老莫拥抱了那位军官，伸拇指说：“中国军人厉害！”

牐2006-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