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的过去。”
王根发扭过头看看孙英,说:“我说你孙英啊,你开口闭口要拿出去说,不就是拿到局里去说嘛,我们都晓得你老公是副局长,但是,我们科研所职工不会怕他的,你要想拿去说我们也敢奉陪的,你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啦,拜托你别拿这个吓唬我们大家好吗?。”
孙英脸就有点挂不住,冲着王根发质问道:“我啥时候用老公吓唬你们啦?他是他的局长,跟我有啥关系?我凭我的本事在科研所混我的。”
王根发就来了火,拍了下桌子,厉声说道:“我看你还不得了啦,你质问谁呢?你算什么东西?你才来科研所才几天?又是入党又是提干,没得你当局长的老公在后面撑着,莫说入党提干,你连科研所的大门都莫想进来。”
孙英瞅瞅王根发,又看看会场,见大家目光齐刷刷的盯着自己,觉得太没面子,就跳了起来,冲着孟所长说:“所长啊,你可要给我做主,我入党提干是不是沾了我老公的光?你今天咋法都得给我说清楚,我是不是凭我本事干起来的?你今天当着大家面要给我一个交待,要是你也说我是沾我老公的光,干部党员我都不要了。”
孟所长本来就反感孙英,见有人说出了他心里想说的话,巴不得他们闹起来,就息事宁人道:“算啦,算啦,一句话的事情,职工们心里都有数的。”
孙英见所长没有向着自己说话,晓得他跟着大家挤兑自己,就搬起只椅子,几步走到门口,死死的抵住,然后一屁股坐在上面,两只膀子抱在胸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今天不说明白谁也别想离开这间会议室,除非踩着我身上走过去。”
中层干部们虽然见过泼妇,但没见过这样的泼妇,就安静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想看看孙英如何的表演,有人把香烟拿出来分给大家、有人挨个给大家倒了一圈水。会议室安静的有些森人,过了好一会,就见销售科长乔军拿出手机,拨了一通号码就接通了,对里面说道:“喂,老婆吗?是我啊,告诉你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我和我的同事们,也就是科研所的精英们,全部都被软禁了起来----是真的,在会议室啊----此刻我们还可以坚持的,有茶水、有香烟,估计坚持到下午恐怕就不行了---你别来救我了,你也救不了的---我觉得事情很难办,担心会饿死在会议室,先留个遗嘱吧,我要是真的死了,你第一是要尽力把我的儿子养大,培养成才,千万不可以也被人家软禁了---”乔军哈哈大笑道:“是真的,你听我说完啊,第二个就是你千万不许改嫁,你要好好活着,我在天堂保佑你,百年以后我在天堂门口等着你,我们还继续做夫妻---”不知道妻子说了句什么,乔军大笑不止的挂了电话,瞅瞅被逗乐的大家,说:“你们还愣着干嘛?都给家属留遗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