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呈现为一种无主潮的杂乱时期,人们的经济理念影响着精神追求,文学开始出现多元化,写实类的文学开始显露头角,传统和民族特色文学冷清下来,许多的文学爱好者陷入了困惑中。到了后期、二十一世纪,写实和时尚类、流行类的文学占据了文学的顶峰,纯文学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甚至有人大肆呼其为虚伪文学,初期和中期的回避终于演绎为末期文学思想矛盾的深入,文学语言也从含蓄变为直接,意境美变为感官刺激,而且愈演愈烈,出现了“身体写作”“下半身写作”之类的名词。
对文化的背叛被端上了舞台,矛盾文学奖便显得冷清和孤寂起来,人们大肆谈论的是“木子美”而不是奖章的获得者,个性的解放和思想的自由被提到了文学的前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呐喊出时代的口号。文学就这样出现了一种畸形和时代阴暗面之下的扭曲,无论是第三者还是婚外情、暴力还是变态、健康和非健康的文学如雨后春笋般茁壮成长起来,让我想到了夜幕下的舞厅、卡厅等等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一种不适应和困惑使我对自己的价值观乃至人生观产生了怀疑。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珍品,究竟文学的风帆会驶向哪里?虽然文学市场混乱,但许多文友都持肯定态度,他们说好的东西就是好的,并不会因表面沾染了尘埃而被否定,当尘埃落定后,珍品自然会被阳光普照。
四
我本不懂文学,只是作为读者在这里谈论它,势必带着愤懑地情绪,为文学的发展与自己所受思想教育的不相适宜,也为不懂艺术的而去贬斥艺术的呐喊者。
说到文学和艺术,我想起这样一段话来“世界上最永恒的文学,莫过于神话、童话和寓言,而在神话、童话和寓言中,无一不贯穿着浓烈的游戏秉性”,对于这段话,我始终不能领悟贯通,透彻理解,这当然与自己的认识高度和深度有关,何况延伸到“超脱”二字呢!我从来就不能把自己放入世界之外认识世界,脱离时代之外理解时代,而且许多作家也一样如此,在这个前提下写的作品自然与世界和时代挂钩,处处反映出一种愤懑、欢快或者忧伤来。时代再变,文学的主潮也在变,那种超脱的、表现文学终极意义的作品极难寻觅,大多数都是被动的、直接的同情或者批判,掺杂进了作者本人的情绪,这有时也会有失公正,但我们都无法脱离开时代,只能在这个圈子中去感受生活,感受一些隐藏在深处的实质,通过文字再反馈到时代中去,只是文字已非时代的表观,而是延伸到其内在和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