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功盖主应该说的就是当时于海的尴尬地位，于是他才会疡隐退，却没想到还是没能保自己的命。

我追问了一句。

话一，我顿时一愣，这事儿怎么听都有些不对劲，方无不是于海的收养的义吗？从小养到大，就算是条狗也不应该咬自己的主人啊！

寒云人终于要说到正题了。

"觉得不可能吗？但是，事实就是方无动手杀了于海，当然，幕后的主使还有其他人，这个主使就是当时妖脉的大宗师，也就是消失了二十年后回来，却绝不提这二十年去了哪里的付。"

寒云人笑了笑说："的确知。"

听见寒云人的话，我微微一愣，想了想后说："知的，于海那年已经是将近80的龄，但是依然可以保持40岁左右的年轻容貌，因为其行，修为大的缘故。在楼大摆筵席，为自己庆祝80岁的生日，却没想到当天有神秘人冲楼内，将一群已经喝醉的守卫和宾客统统杀死，最后还将于海杀死，只是后来调查的结果却莫名其妙被妖脉的层给压了下来，于是至今没有结果，也不知是谁了这桩惨案。前辈，你知？"

々往事听起来怪玄乎的，却很有意思，就和路边听三国说书一般，明知关公会败走麦城，却还是听见后忍不住要慨一句。

甚至江湖中还有一句戏语，说是付有一次上街，路边喝酒的两个散客正在聊妖脉的事儿，他好奇就坐下来听听，结果对方只字不提他的名字，付心中不悦，上前问："你们怎么一直都提于海之名，妖脉大宗师是付。"

"一个很丽，很迷人，却又让人上了就如同吞下了一瓶毒药的女人。方无在四十岁前有过一对妻女，不过因为江湖仇杀而死于非命，却在四十岁成为大命师的那一天，见到了这个女人，于是可以说改变了他的一生。这个女人名叫——菲想。"

寒云人喝了茶，片刻后说："方无。"

寒云人轻轻地将握在了手中。

寒云人所说的付便是于海在位时候的大宗师，也可以说是妖脉历史上最可悲的大宗师之一，因为虽然他也很有才，本事也不差，但是在其刚刚上位还没建立自己的功勋之前就失踪不见，等他二十年后回来时，全天下提到妖脉想到的就是于海，付可以说是完全被笼罩在了于海的光环下。

"只因为一个女人，这也是我在布卷里放下这两样东西原因。"

结果两位酒客却了惊讶的表情，随后问："付是谁？"

我急忙问："那到底是谁杀了于海？"

年，方无已经名动天下，并且当时他手上厉害的命格不少。我们这些后辈曾经这么说过，于海统治的妖脉二十年，前十年有一半功劳归方无，这颗在江湖中急速燃烧的新星，让很多人看见了我们妖脉不一样的一面，也让很多期待着妖脉后继无人渐渐落败的人失望。40岁那年，也就是失踪的妖脉大宗师返回妖脉，于海正式统治权的那一年，于海以自己心疲惫，想要退休为理由，将自己大命师的份禅让给了方无。方无从此成为了妖脉的大命师，不过那时候的方无已经真正到了名满天下，所以即便不是于海的禅让，他也肯定能成为妖脉的大人。随后，在方无42岁那年，发生了我们妖脉历史上最神秘也是最黑暗的内斗事件之一，也就是楼惨案。我想你是知的吧？"

"那为何方无要杀于海？"

我问。

"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