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看他的表情，就知肯定事了，他也很担心她们两个的安全，但现在他更怕封敬一时冲动什么更危险的事：“警察现在就在外面的休息室，我陪你一起过去。”

警察拿几张照片，放到了桌上：“这是我们从监控录像上截取下来的，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不是很清晰。请你辨认一下，是不是她们两位？”

他不说综艺还好，一说那个和于瑶谈恋的综艺，孟行川就一个两个大：“秦董啊，你真的不能给我换个搭档吗，我跟于瑶真的不来电啊！”“谁叫你们真的来电了，综艺就是作秀，你连作秀都不会了是吧？”

“我…”孟行川刚想说什么，就看着电梯的方向喃喃“秦董，我看见封敬坐电梯下去了，真的没事吗？”

两个警察对视一，又问：“请问你最后一次见到她们两人是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去挑婚纱，挑好后我有事先走了，她们两人说要继续逛街。那个时候应该是三左右。”

他又拨了封雅的电话，依然是关机。

“我知，你去忙你的吧。”

“那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两人刚走去，秘书就迎了上来：“秦董，警察就在旁边的休息室。”

“一定。”

封敬站起，没有说话，整个人都沉静得可怕。他这么安静，秦凡更担心了，封敬和封平是堂兄弟，虽然两人格完全不一样，但都着封家的血。

封敬的眸微微一敛：“有。”

两个警察又换了一个神，这样看来，这场绑架不是为了勒索，而是为了报仇？

“你有没有发觉有人在跟着你们？”

人用绳猛地一勒，一瞬间就不上气来：“你说什么？”

“…！”秦凡赶追了过去。

“好的。”

警察又看了他一，转而对秦凡：“秦先生，你是他的经纪人吧？请你理好自己手下的艺人。”凭着他从警多年的经验，封敬现在上的气息太危险，他毫不怀疑他会什么不妥的事，但他又不能以这个为理由，把他关起来，只能提醒他边的人。

秘书帮他们推开休息室的门，就转离开了。两名在警察见他们来，便走上来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封敬飞快地拿电话，通讯录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江染，他直接拨了去。

秦凡：“是店的老板报的警，说看见她们两个被带上一辆买包车。警察据她提供的照片和监控录像比对，其中一个人确实和江染十分相似，他们想跟你确认，你还联系得上她们两个吗？”

他这个样太像封平了，让秦凡有些心惊。

“王振。”封敬“我的老公，他们两个现在正在打离婚官司，前段时间在网上爆料我的人也是他，我们现在也已经因为这件事起诉他了。”

“有。”封敬把王振的电话住址和公司地址都告诉了警察。警察起，准备去调查王振，走之前还特地代了封敬：“封先生，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这件事情给我们警方，你们不要擅自行动。”

封敬应：“我知。”

电话关机。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报案，怀疑有人带走了封雅小和江染小，你们目前有没有接到什么电话？”

封敬的心在这两个电话里，仿佛沉到了冰封的湖底，就连神都跟着冷了起来。

封敬沉着声音：“没有，但她们两人的电话现在确实都打不通了。”

“你有王振的联系方式有地址吗？”

秦凡一来就在人群里看见了孟行川，他眉一皱，对着外面的人吼：“都围在这里什么？没事是不是？”

“谁？”

“没有。”

秦凡当然明白他的也是，跟他保证：“放心吧，警察同志，但同时我也希望你们能尽快把人找回来。”

照片确实很模糊，看脸的话不怎么看得清，但封敬认得他们的衣服。他放在侧的手缓缓收，呼一气：“是她们。”

两个警察离开时，休息室外围着不少人。本来秦凡所在的这层楼，平时很少有人上来，但今天听到这么大一个八卦，好些人都大着胆跑上来了。

人群顿时跟受惊的鸟群散开，孟行川也想跟着撤，却被秦凡单独名了：“孟行川，是不是我给你安排的工作太少？你在综艺上表现得那么糟糕，还有脸在我面前晃？”

他跟着一言不发地封敬走去，拿手机给封平发了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