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要做。
“嗯。”给予一个单音的回答,下一刻丰离将她从软榻上抱起来,运回床上。
新的一天来临,天空蓝的没有一丝杂色,太阳也很高,给大地铺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华贵的马车朝着皇宫而去,车里,元初寒靠在车壁上,小脸儿瘦削下去很大一块。
白色的长裙,衬托的她那张脸更白的没有血色。长发挽在脑后,一缕顺着肩颈散下来,泛着光亮。
丰离坐在一侧看着她,并不是很放心。
“你的东西让小李子收拾好拿来,你就别去太医院了。”她只身一人,情绪又不太好,谁知会不会忽然的看见谁大发脾气。
“王爷大人,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元初寒扭头看着他,长长地叹口气,用眼睛以及全身来证明,她真的很好,控制的住自己。
丰离几不可微的蹙眉“你一向言而无信,希望这次你能说话算话。”
“你才言而无信呢!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我去吕大人那里报个到,然后拿着我的东西就出宫。景华门外柳蝶在等我,你就放心吧。”逐渐的没耐心,她恨不得跳车赶紧躲开丰离。
马车缓缓停下,元初寒立即跳下马车,她可不想再听丰离唠叨了。
看起来是一个冷面寡言的人,以往也总是废话不多出口就伤人。
现在,唠叨的要命。
顺着宫道往太医院走,来往的宫人纷纷侧目,十几天不见,郑太医换了一个人一样。
不管他们,元初寒径直的走进太医院。
院判大人的房间门窗皆开,元初寒大步进去,书案后的吕子恒正在忙。
“吕大人,我是来辞行的,丰离已经办好了各种官文了是不是?”痛快利落,没任何多余的废话。
站起身,吕子恒看着元初寒,经过这么多日子,他也依稀猜到了元初寒的真实身份。
郑王去世的消息他自然知道,这几天丰离不在,元初寒也不在。再加上她此时那明显瘦下去的脸,眼角盘踞的忧伤,吕子恒就更加确定了。
“王、、、郑太医,您节哀。”不知该说什么,看元初寒的脸就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眸子闪了闪“别说那些了,我来就是跟你说一下,我今天是最后一次进宫,我走了。”话落,她转身离开。
走回以前的房间,小李子正在收拾东西,瞧元初寒来了,几步小跑过来“大人,您还好么?”
“你说呢?牙口胃口好吃嘛嘛香。我是来收拾东西的,记得好像还有一套长针在这里,拿着我就走人了。这么多日子以来,跟在我身边受苦了。”抬手拍拍小李子的肩膀,元初寒淡淡道。
小李子点点头“能服侍大人,也是奴才的福气。喏,这是大人的长针,卷镇是新的。”
拿过卷镇,元初寒叹口气“这几天宫里情形如何?”
小李子很明白元初寒问的是什么,迟疑了下开口“奴才听说,皇上虽然派了刑部的人调查杀害郑王的凶手,但是好像在暗地里在彻查郑王生前是否留下什么遗产。”
“你说真的?”眸子变冷,元初寒盯着小李子不眨眼。
小李子点点头“都这么说。”
咬紧牙根,元初寒深深吸口气“多谢了。”
“大人,奴才也是听他们说的,不如您仔细的问问王爷,王爷知道的更详细。”小李子暗骂自己多嘴,说这些元初寒肯定会生气。
“我知道了,谢了。”话落,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