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一拍桌：“当时你一个电话我就蹿了！要不是弯弯机警，容小又着实厚，一声不吭留下来帮忙，我可就折了一个大单！”说到这儿，他斜瞧唐清辰，起了膛：“且有你后悔的！”

“去去去！弯弯最近乖得很，你别乌鸦嘴！”这个时候店里生意正好，事先唐清辰也没打声招呼说要来，没有多余的雅间，老姜也不见外，脆把人领自己在后院的房间，端茶倒切果盘，也不麻烦服务生，都他自己一个人来。

老姜“嘿”了一声：“不是你上回把人家小姑娘鼻不是鼻脸不是脸撅回去的时候了？我亲自上阵，伺候您唐大少爷，还伺候病了？”

老姜拿睛瞥他：“哟——”他拖长了音儿：“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唐清辰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谁的单差折了？”

唐清辰皱眉：“不记得了。”

老姜“嘿”了一声：“还有谁啊，你事先关照过的那位呗！不是说来年3月要在咱们国内办个甜品大赛，古女士也是国际组委会力邀的评委之一？我可跟你说好，别人我不，我们弯弯是一定要参加的。”

唐清辰面沉静如，可说来的话险些让老姜当场蹦起来：“再多哟几声，这么听着真有大内总的范儿。”

了？”

唐清辰递了茶过去：“大岁数了，稳重儿。”不等老姜消气，他又添上一句：“闪着腰就不好了。店里的生意如今可全都指着你。”

唐清辰见他这样就冷笑：“说吧，你这又是怎么了？”

老姜好悬没被他气得背过气去：“你说谁是太监！”

老姜气得翘着二郎，一径儿抖：“上次累了我一天一夜，到现在还没歇过来呢！有啥要求直接说，一般事儿我不伺候了！”

唐清辰端起盖碗，撇了撇茶沫，说：“那你现在看不来我心情也很不好？”

老姜给自己沏了一杯普洱，听了这话气得直拿手指他：“就那回，你带容小一回来那天！事后要不是我那领班跟我说，我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呢！据听说把我们小汪得哭了好一顿鼻！可确实是我们没理啊，没等我回来，领班就照我之前的吩咐把人小汪给辞了。”说到这儿，老姜就气不打一来：“你说你，每回都搞突然袭击。谁知你突然带个女人来？人家小汪对你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就那一回，就撞在枪上！依我看，就是你那天自己心情不好，拿人扎筏！”

唐清辰不理这茬儿，继续问：“那关容茵什么事儿？”

唐清辰说：“还是那句话，是短你钱了，还是少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