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黝黑的脸端得四平八稳，看起来冷十足：“我师父的车钥匙应该还在您那儿。”

老姜：“…”小石：“您…请！”能开她师父的车，肯定不是一般人啊！而且他站在这儿本就是迎宾的，见人客气儿说话总没错。

等老姜和那几位贵客寒暄过半，引人踏四合院，还没雅间，光是闻着那熟悉的鲜鱼汤味，老姜的眉已经不自觉地舒展开。他示意几位先房间，自己则往快步往后厨走去，自然又和早就等在那的小石来了个脸对脸。

老姜一拍脑门，从袋里拿车钥匙，然后又看小石：“你说你是…容小，的徒弟？”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实在是信息量有大，他这脑有转不过弯来。

小石朝他一鞠躬：“饭后甜品在冷鲜柜，桌上这些是照弯弯小留下的单准备的，如果有疏漏的地方，请您多包涵。”他又指了指灶台：“还有一锅鲜鱼黄米粥，是我师父留给您的。”

她搬了个凳坐在小院里，手边放着茶和果，脚底下燃着一盘崖柏线香。前些天她不在家的时候，隔的老送了两把蒲扇过来，小石一直好好收着。这会儿用来纳凉扇蚊，真是再实用不过。

冲来的中年男面面相觑。

回郊区的路一路畅通，小石也贴，事先打电话从隔订好了饭菜，师徒俩一门就开吃。等容茵吃饱喝足攒足了神，抬一看，也不过才晚上八来钟。

说完就往门外走，忙了一天一宿没睡觉的老姜总算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上前拦人：“这位小哥，你师父是？”

老姜一回神，就见路灯底下停着一辆黑卡宴。老姜眯着瞄车牌，看清后三位的瞬间就笑容可掬地迎了过去。

另一边，容茵开着自己的小卡，跟在小石的大切诺基后，一路打着瞌睡回到了小院。

老姜回过神儿：“你是容茵的朋友还是弯弯的相好？不这些，今晚那桌客人来了没？”

半晌，老姜才被一个帅小伙叫大叔的打击中回过神，一边手忙脚地上菜，一边在心里嘀咕，他也就是这两天休息得少了，吃得差了，可不论材气质还是神面貌…老姜一气，一脸不忿，等弯弯回来了他一定得找她评评理，就算他年龄真是大叔了，前面加个“帅”字是不是比较妥帖？

容茵手肘撑着石桌呆，小石就在一旁削桃。聂期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看着案板上备好的菜，老姜也是有懵：“这是…”

小石心领神会，转往后厨走。

小石接过钥匙，没有说话，只是朝他了：“大叔，再见。”

有了中午两师徒试吃的经验，容茵此时已经有轻车熟路的意思，和小石合力把鲜鱼火锅端了过去，又让小石候在厨房等叫菜。自己则绕了弯，从侧门了四合院。

小石指了指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