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并不是询问此等私密问题的好时候。

基于这个框架的猜测，他偷偷松了气，却不敢完全放心，实在因为边这位容小的格，与他认知中大多数女孩的格相差太多。他不敢打包票。

聂期觉自己等待多年，可不是为了上来送个首杀就轻易了结。

所以尽她很好，很优秀，却一直没几个朋友。

聂期哈哈大笑：“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懒了？”

“我下午要正式营业的，刚才还在愁如果回去晚了，让光顾的客人白等该怎么办。”

当他听说她是为了某个“朋友”回国而跟着回来，心里那一直绷着的弦不由得绷得更。

他没有说的是，这是以前的容茵。现在的容茵，举手投足似乎多了几分任和不羁。但无论是哪一个她，无论有多少优和长，在外人面前，也永远保持着一份有礼有节的疏离。

聂期面上带笑，睛里却透着某想要确认什么的认真：“说起话来似乎不大中听，但对在意的朋友，会很用心。总考虑别人的受，习惯去当那个照顾别人的人，很少对别人有所求，却对自己要求甚严。”

“我是什么脾气？”等红灯的时候，容茵难得认真地侧过眸看他。

他的目光顺着容茵的侧脸落至颈间，然后是手腕和指尖。和从前一样，她仍旧不佩任何饰品。聂期不知其他女孩是什么样的。但他猜想，哪怕是容茵这样的格，一旦在恋关系中，也会佩上对方赠送的某件小饰品吧。

直到两人抵达私房菜馆，吃过午饭，驱车回到她的小院门。面对着容茵明显带着笑容的脸庞，聂期仍然觉得，不是开的好时候。

聂期摇笑：“你这个脾气，真是一没改。”

毕竟多年不见，他一上来问这问题，很容易被人家女孩直接摒除在外。这位容小的防备之重警惕之，从学生时代他就已经切领教。如今两个人各自长了5岁，她又在国外游历，不仅阅历见长，人生经验也更丰富了，想要脆利落地拒绝一个人，想必更为得心应手。

聂期坐直了：“这么重要的事，以后要先说。”他看向容茵的侧脸：“阿茵，不怎么说，我们也能算得上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吧，跟我这么见外，听起来真有伤。”

容茵面不改地看着前方：“其实我一直在找合适的时机告诉你这件事，这不，我已经说了，你也知了。”

红灯变了绿灯，容茵踩下油门，车向前碾行，连带碾过窗外的烟尘粉雾，还有那些稀释在岁月过往的记忆碎片。她端正了视线，角笑：“听起来简直像个圣人。”

聂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