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真是,只不过耍了点小花样,在东区偷了点东西罢了。”
梁不用看张丑一点也没有要继续理会的意思,就睡了下去,梁不用也不便再问下去,只好给他脱了衣服裤子,盖上被子。自己在那想,在东区搜刮点东西,本来就是他的职务,东区一直就是他的主管领域,但听他这么一说,语气不对,多半也猜出个一二了。张丑肯定是心事重重,在街上玩起把戏,偷了别人的东西没交公了。现在小偷偷了东西不交公的话判的是挺严重的,公司里扣奖金那是一定的,弄不好还得上法庭。这个罪名,轻的话得自首,自首迟了,等被偷的人上报公司,那可倒大霉了。梁不用的心噗嗵噗嗵跳起来,担心极了。心想自己的心上人张丑一生清明,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那被偷的人有时候也太缺德,偷了一两毛的也就不用上报了。小偷制度是这样的,被偷者一个月内会收到小偷公司的一张通知单,告诉他什么物品丢失,价值多少,然后获得他的签名同意,如果不同意的话,还可以返还。返还率与国家的繁荣富强是成反比的,最近国家返还比减少,不少小偷企业都得到了振兴,张丑的工资也涨到了月薪七千。可现在好景不长了,好端端的工作现在又没了。
工作一没,梁妻就要问个究竟了。到现在,两口子还不知道梁妻到底知不知道张丑的工作是什么“经商好,经商好”还是梁妻不变的口头禅,两口子也总觉得梁妻实际上是默认了张丑的职业,对此没有反对意见。但真正要面对她的时候,给她一字一句说明真相的时候,又成一个大难题了。梁不用了解她母亲,一怒起来做出点什么疯事,拆散她两口子也不一定,这种笑话一出,还不让梁不用在单位里丢死人了,壮志雄心地想去再领一次结婚证的事想也别想了。
小偷管理制度很严,而且有几个月用壳体躯上班的无精打采,还有在公司犯的一些数据错误让他顿时失去威信,张丑这工作,如他所说,还真是失定了。两口子突然失去了资本,这到底让一直让人猜不透的梁妻起了疑心。对梁妻两口子都是避而不见,两口子向来对梁妻有过敏症。梁妻虽然以前牢骚不少,可都是小波小狼,天天这么过去就算。这时梁妻可算是抓到一个疑点,随时都会爆发个够了。
“风水不好,风水不好…你看你们这段时间,是遇到麻烦了吧…我知道你们不告诉我,我都想你爸这样糊涂了,还有谁要管我呢…张丑怎么老是不回来呢…就是风水不好,风水不好…”张丑彻彻底底地失业了。为此梁不用气急败坏,三年来终于跟他吵上了一顿。
“怎么就失业了啊,你爸连个鬼忙都帮不上啊。”
“老是指望我爸,指望我爸,关键时候帮得了么…”
“我看你爸就真是个窝囊废,他还是不是你爸啊,什么事不管,受罪的就有你的份,说不定就故意坑你三年,缺不缺德啊!”“你别老你爸你爸,那你自己的爸呢,整天糊里糊涂,死不吭声,跟个植物人似的,还有…你妈!就是你妈…有她一天我就不舒服,整天疑神疑鬼的,家里养这么两个怪物,谁看了舒服啊。”
梁不用看张丑真是打击太大,夫妻恩爱和睦相处了三年,到头来一串狠话扑过来,真让有人有点不认识他了。本想挽回僵局,怎料张丑火气愈加旺盛,继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