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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死脑jin全书终(2/2)

“有冤情呗!”“肇事司机还没找到?”“没。”“郑也真是的,老了老了还那样,老不正经。”“说那么难听。人都没了,你就留德吧。”

,横在床上。放电完毕,坦磊落。我发现她脸更粉、更红,透着贼亮。我吃惊地发现,她脸上的皱褶几乎都没了,两只睛也大了,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二十岁,其实哪个女的都那么回事儿,有几条腔,你想去。

你费劲拉攻去、,觉得了,飘飘然,得不得了,其实你的就是一条。你不过是把一了某女的某条

而且有了粉红伤,淋淋,鲜亮可儿还在收缩,儿中心正往外沁我黄白的脓。

“哎呀太吓人了,别说了别说了。”这时,一个老太太压低声音说:“喂,我昨天梦见她了,显年轻,气不错,跟我说她现在在那过得不赖,整天回来找帅小伙那事儿,她说她都找了八个了。”

“那对小伙不好吧?”“就成了药渣呗,不过年轻人恢复得快。”“真的?那到时候咱也找!”“你个死脑吗等死了再找?不如趁早,益寿延年。”

***天黑了,我告辞离开。上楼的时候意识到我的伤居然不疼了,真是不可思议。上了十三楼,了我姨姥家。几个老太太照例聚在我姨姥家里打牌。

我看了一会儿,就睁不开了,歪在沙发上,很快就听不见她们的声音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又听见那几个老太太一嘴鸭一嘴聊闲天。“郑真惨,命苦啊。”“都怪她那门牌号不好,404,念着就不吉利。”

【全书完】

“哎,咱这楼里闹的怪事你们听了没有?”“我就住她楼下,我能听不见吗?天板嗒啦嗒啦的,老听见她家有脚步声,她家那床也老响,就那嘎吱嘎吱响。”“七早过了。怎么还闹这么凶啊?”

“就你?看你这一脸褶,哪个小伙愿意上你这条老货船?”“咳嗨嗐、注意儿影响好不好?人家这儿有年轻人。”“好,好,打牌,打牌。”“该谁牌了?”几个老太太继续打牌。

亿万年来,男的如此迷恋女的,迷恋女的的皱褶、迷恋皱褶的粘,为了把某女内的某条,男的心积虑,有的神魂颠倒、有的倾家产。有的锒铛狱、有的遗臭万年,这都是动界自取灭亡的奇迹。

“啊?吗呀?”“啊。你不知?刚过去的回来跟间没结婚的小伙那个,能气、早托生、不受罪。”

她哭得更惨,嗓沙哑,尾音揪心,凄凉哀婉,柔寸断。我把浊汤她那条。怒的瞬间,去的不是,而是弹。弹呼啸着。

难地发尖锐咝鸣“掐死我得了!”

“本来嘛,七十多岁的人了,整天穿个半透明吊带裙在楼下晃悠、着大后背着胳膊,像什么样?”我前又看到那老不断往外的绚烂、耳边分明又听到她激烈沙哑的垂死叫床。

忽然、脊椎、连带后脑一阵酸麻,不可逆的程开始了,我的像狂怒的镜蛇,一遍遍撞向那个孔。

我解开捆绑她手腕的电线。老松驰下来,躺那一动不动,完全掉,像被玩儿坏的玩。她的布满汗。汗在她躯表层形成一层薄薄的层。

这话让心的怜悯、让萨德激动、让变态活变本加厉,此刻活已经白,狠黏的。我越越勇,更加拼命掐她咙咽,手像掐洗衣机上儿。觉她膀胱颈括约肌疯了似的痉挛。

向这该死的世完才意识到,我差掐死她。她脸青紫,痉挛,怪可怜的,让人同情。完,撤军。往外的时候,发觉她神情恍惚,呈现病理呆滞。她的儿被我豁得更开。

“嗳!前天我好像见着她了,蹲楼下玩儿蚯蚓,一边玩儿一边吃,俩睛往外。多瘆得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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