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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茅庐(2/2)

钥。那当然不是世界末日,你甚至不必自己跑,吩咐小孩下楼去喊锁匠。不到五分钟,你门啦!回家真好。是的,以上这些这些所见、所闻、所生活的大千世界,全在台北市这短短一条小街上。就算在这里生活一辈,每天都是不同——包括那一只一只被杀的母。于是,七个月居住在台湾的时间,我都在这条巷里,而且忙不过来。巷的左右两边,一共排了四、五行,这在我们中国,叫“衖”现在都不这么写了,现在写成“”不必存心什么,只要在这些“分巷”——,里面去走走,光是看看别人家的大门和各各样的台,就可以度过极惊喜的好时光。我又因此更加忙不过来。也是那么一天,经过六的“公寓教堂”经过一家电行,想右弯过去,去一家上海小店买咸月饼吃的时候,突然发现,什么时候,在这巷底的转角,开了一间茶艺馆。对于茶,从来不很在意,总是大杯喝冰茶又放糖的那人。那家茶馆所引我的,不是茶,而是他们丢在店外面的民俗品。石磨、石臼、老坛、陶、古桌,那么漫不经心的给放在外面街上——大大方方,不怕人偷的那。看着看着,玩心浮了来,想把那只石磨给买下来,睛朝左一瞄,又见木架上另一只老石磨,那么全都买下吧。一只小的给自己,一只大的送朋友。那天回去时并没有把石磨给掮回去,倒是提回了一袋小月饼。茶艺馆内的人很放心别人打量他们的东西,并不来审问。没有人来审问,我就也不去审人——没问价格。在家中晚餐的时候,跟父母讲起我的新发现,说:社区内又多了一个去。当然讲起那只石磨啦。母亲说:你用它来什么,那么重的?我说:我就把它给摆着,不什么。吃过晚饭,不大放心,又去看了一次。还好,都在。这一回,店里跑来一个下尖尖的瘦,脸上笑笑的,光锐、也甜,见了我,立刻叫——陈。是个明人,反应好快。他是年轻,轻得人都是没长满的样,很一副来日方长的架势。一双手,修长修长的。我们买卖东西,双方都快,没几句话一讲,就成了。约好第二天用小货车去搬。说着说着,老病又发了,什么民俗啦、什么老东西啦、什么刺绣啦、什么木雕啦…全都站在店门谈了个够。一面讲一面踢踢石磨,那旁观者看来,必定认为我们在讲“大家乐”不然两个人的表情怎么那么乐呢。就这样,我走了,走了几步,回过来,方才看见一串红灯笼在晚风里摇晃,上面写着“茅庐”那是我初次见到茅庐的主人——陈信学。第二天,去搬石磨的时候,信学的太太跑了来,大家叫她——小琪。这一对痴心民俗艺品的疯,跑到我们这个社区来开茶艺馆,兼卖古董。那个茶馆里呀,连曾祖母的老木床都给放去了。喝茶的人可以上床去喝,只是小琪不许客人拉上帘,也不许人躺,只许人盘坐着。以上的故事还没有照片来。只因我还算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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