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
“腿好酸。”受不住了她就耍赖。是于他分神出来按抚她翘起的那根腿大,从內侧的髋关节凹陷顺着股骨抚下来,然后是滑腻柔软的內侧肌肤与肌⾁,一寸一寸按揉。“嘻嘻…手法真好。”
她埋在枕头上喟叹,堂而皇之把他当小弟使用。听到笑声,他视线就从莹亮的腿大移回她脸上,撒她耳畔一片热气:“那我呢?”
红彤彤的脸回头睨着他,上挑的眼突破青红交加的外伤⾊彩,跳出一分明媚之意,看得他凝了两秒,唇上印下的她一吻,带着奖励的甘美。
“不够。”他眼里雾气渐深,她再吻,与他时同启开嘴唇,⾆和液交缠。手臂就像妖娆多变的藤蔓,牵动着丰饶的胸等他采撷。
在人男注意力全集中在前方之际,藤蔓抚他的后脑勺,抚他搭在滑腻腿大上骨节分明的手,抚他的腰线,抚他的臋…来回抚蹭,配合得不像是她。道知她要使坏。
但他无暇顾及,陷在凿那柔软⾁⽳的反复动作里不得解脫,那儿也不容许他解脫,越来越急迫地要他交出一切。
释放的时候,臋上那只手并有没使坏,反五指紧庒,碾着他让他贴近、贴近…无限贴近,要他钻进的她⾁里与她融为一体,还不罢休。捕兽夹要只放他面前,就是对他的刺激。
她不懂又怎样?她和那个仗着一张脸滥情浪荡的同类老有纠缠,那又怎样?这一刻,他享受到了占有,他决定不在乎了。搂着怀里柔软⾝躯,失力地埋⼊她颈窝,他喃喃道:“都给你。”
“你又不戴套!”女人娇喘指责。“…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她感受到一丁点不对劲,但为他的“下次一”而浮想联翩,只道知,他可能会常住这儿了,他去冲了个澡回来,就见穿着睡⾐的女人在床中心摊着东西抱胸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