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想了多久，当彩虹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白小玲哽咽着轻声问了一句“嫂，你去哪里了？”

彩虹有些不解地问“小玲，你怎么了？”

彩虹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她想去解释“小玲，你听嫂说，我刚才去了…”除了“茅房”她真的无法为她三更半夜外编造什么别的理由了。她发觉小玲今晚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很是害怕，试探着问“小玲，你都看到了什么？”

白小玲钻到了彩虹的被窝里，也抱住了彩虹，说“嫂，咱们在一块睡吧。”

白小玲不动，没有要听的意思。彩虹很是无奈，也许白小玲已经知了这事。她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仍是不停地晃着她的肩，说“小玲，你听嫂——”

彩虹说着，若无其事地脱了衣服要被窝，白小玲赶挪了挪，以便和嫂保持些距离。彩虹有些纳罕，以前彩虹上床的时候小玲都会有意地把凑过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彩虹想不到即使这样轻微的声响也能吵醒小玲——她不知小玲一直醒着。如今彩虹撒谎已经不像当初那样不自然了，她心平气和地说“我去茅房了。小玲，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大人们，这是怎么了？

白小玲把扭了过去，不想回答她。

彩虹了被窝，两手抱着白小玲的肩，说“小玲，你听嫂说。”

白小玲也相信这个嫂说到就能到，不怎么样，她喜的那个嫂仍旧是她喜的那个嫂，在她的意识里，什么都会变，而这是不会变的。

不得已，彩虹把自己的事情慢慢讲给了白小玲听，而后又说“小玲，你答应嫂好不好，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嫂和你大——嫂还要在这村里活人呢。”

了——她已经不是小孩了。

白小玲转过面对着彩虹时，已是泪满面，她哭泣“嫂，你们大人怎么可以这样！”

白小玲的脑很，这实在是她无法想象的事情。一个是她尊敬的长辈，一个是她最喜的嫂，他们怎么能这样的事情？嫂连和自己在一个被窝里睡都不情愿，怎么可以和白大伯那样的事来！

白小玲扭了扭，有些哽咽“嫂，我刚才也去了茅房。”

“不会的。”彩虹又抱住了白小玲，她相信这个孩不会把这些事给说去，又说“嫂答应你，以后不会了。”

白小玲嗫嚅“嫂，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给别人说的。只是你和我大伯别——让我哥知了，他一定会很难受的。”

彩虹见白小玲朝向了她，就一把把她给抱住，也哭“小玲，你听嫂说，嫂是有苦衷的。嫂也不愿意这样啊——”

这一次，彩虹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