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这时向院里走去，她边走边说：“你跟那么多女人都睡过了，可这儿一直都没生来，我要是能生来那才怪呢。”

锤笑着说：“我当然知了，我媳妇就是跟她一个村的，你咋突然问起她来了，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啊？”

石凤凰先开问：“俊鸟，咋样，你发现啥没有？”

武四海说：“只要咱俩抓一些，这儿迟早能生来的。”

锤今天是最后一个来的，以往锤几乎都是第一个厂的人，非常积极，今天不知是咋了，落在了别人的后面。

秦俊鸟说：“我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呢，你少跟我扯淡。”

武四海忽然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着杨大人走了屋，心里不知在想些啥。

石凤凰说：“俊鸟，武四海这次没有得手，说不准下次还会来的，你可要早作打算啊。”

秦俊鸟说：“七巧，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啥的。”

杨大人打了一个呵欠，说：“我啥意思也没有，我困了，我想再去睡一会儿。”

武四海跟在杨大人的后，听完杨大人的话，武四海有些不兴地说：“草，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我咋听着你这话里有刺呢。”

锤刚走厂里，秦俊鸟就叫住了他。

锤正说：“好了，我不跟你扯淡，这个杨大人说起来也可怜的，她能变成现在这个样，也不能全怪她自己。”

秦俊鸟说：“凤凰，昨晚你看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武四海，我刚才在村里看到永福叔了，他说武四海昨晚半夜才回来，他那么晚才回家，之前肯定是跑到我们酒厂来了，要不是你发现的早，他说不上能啥坏事儿来。”

秦俊鸟说：“锤，你一会儿找几个手好的工人，让他们晚上留在厂里。”

秦俊鸟说：“七巧，我有分寸，我不会把事情大的，要是真能抓到武四海的话，我们最多就是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踏酒厂半步。”

锤不解地问：“咋了，俊鸟，有人欺负你了吗？”

丁七巧面有忧地说：“我就怕那些工人一旦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会给酒厂惹来麻烦。”

秦俊鸟又跟丁七巧和石凤凰说了一些刚才自己在武四海家大门外看到的事情，没过多久就到了工人上班的时间，工人们陆陆续续地了厂。

秦俊鸟说：“我知，一会儿等工人们上班了，我就找锤商量一下，让他找几个力壮的工人晚上留在厂里，武四海要是晚上再敢来的话，我们就让有来无回。”

人说：“我要是生不儿咋办？”

丁七巧话说：“俊鸟，你可得嘱咐好那些工人，武四海虽然可恨，你们也不要下手太重了，不能把事情大了，更不能人命来。”

锤说：“这个武四海我早就看他不顺了，他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一天到晚就他妈的喜勾搭女人，把咱们村搅得犬不宁的，像这混账东西就得让他吃儿苦。我这就跟弟兄们说一声，晚上他要是敢来，我们非把他的屎打来不可。”

秦俊鸟回到酒厂时，工人们还没有来上班，石凤凰和丁七巧正坐在门聊天，两个人一看秦俊鸟回来了都站了起来。

秦俊鸟摇摇，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锤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然后说：“我怕武四海还会到厂里来找麻烦，所以必须得防着他。”

秦俊鸟在草垛后面偷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啥情况，虽然武四海昨晚是半夜回来的，可是他又不找到啥确切的证据证明昨晚石凤凰看到的那个人影就是武四海。秦俊鸟觉得再看下去也没啥意思了，就悄悄地离开草垛，快步向村外走去。

原来这个杨大人名叫杨草，是村里有名的破鞋，她从十八岁开始就跟男人勾三搭四的，这些年不知跟过多少男人在一起睡过。不过杨大人也不是天生就是那坏女人，据说她在十六岁的时候被他的养父给糟蹋了，后来他那个禽兽不如的养父为了长期占有她，就把她嫁给了一个倒门的聋哑人。那个聋哑人有一次无意中撞到了杨草和她的养父在炕上那事儿，聋哑人虽然有残疾，可是心里明白，他非常气愤，把气全撒在了杨草的上，有事儿没事儿就打杨草。后来这个聋哑人忽然就死了，聋哑人的死因有多说法，有的说他是得急病死的，有的说是被杨草给毒死的，也有的说是被杨草的养父给害死的，聋哑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一直都是一个谜。不过这都是传言，谁也不知是真是假。去分享

锤说：“俊鸟，你有啥事儿啊？”

秦俊鸟说：“锤，我有一个事情要问你，你知杨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