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要!”这是她学会的几个为数不多的普通话词语。
“冷!”——这是最主要的为狼崽辩护的理由。
这比我发表长篇大论的说服工作还有效,只用两个字就打败我了,看着她同时抱着三只狼崽发急的样子,像小孩子在保护自己心爱的玩具,我心软了。
从此要“与狼同居”了!
阳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整个冬天,竟然没有下一场雪。
看着被喂得滚圆滚圆,毛尖都在冒油的七只小狼,我有些哭笑不得。
外面那几只大半个月的小狼已经会扑击锦鸡了,一只锦鸡能让五只小狼玩上一个上午。
可我家里这几只呢,只会当梅梅的跟屁虫。
梅梅为数不多的普通话长进也不太大,最长的句子也只有两个字——“讨厌!”
可就这样,她还是教这几个小宝宝听她的普通话。
每天看她不厌其烦地跟几个小狼心狼肺的家伙玩“来!”“走开!”“吃!”的游戏,我都有了一种被冷落的感觉——难怪后世的美眉都有收容宠物的爱好。
春天到了以后,我带着战士们去了几趟草原。
现在每一名战士都喜欢上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危险在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察觉,而猎物则丰富得很,猛兽也不多——遇到过两只豹子,在我们的队伍前逃得比刘翔快多了。
狼群留下的山洞现在成了我们的“草原宾馆”——有了这个落脚点,我们的一次狩猎行动可以持续几天。
山洞离森林大约有15公里远,既不太深入,也有一定的安全感。就当这是深入草原的跳板吧。
其实我有一点私心一直没跟战士们讲——马,才是我到草原来真正的目的。
可是老天好像在跟我作对,一个多月了,我都来了四趟,还没有见到马群的踪影。
第四趟的最后一天早上,梅梅有点不舒服,懒懒的,一直翻肠倒肚地想吐,我只好放弃了当天的狩猎,带队回村。
第二天我在围墙外的草地上开始规划“农业用地”——带了几个小孩子去除地面的青草,地面不需要平整,直到露出了一亩左右大小的地面。我和小孩子们在第一块“农业用地”周围插了一圈木棍,捆上藤网和零星带刺的藤条,然后把“粟”种了下去。
刚回到家,看到梅梅又在倚门干呕。
我发觉不对了,土土老婆看着我们直发笑!
难道梅梅“有”了?
我去问梅梅,梅梅一脸的茫然,让我感觉问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