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吹牛皮,这大周朝有没有人会种,她才不管呢,眼下重要的是把这棉花苗弄到手…
“这么说,在下是非让不可了…”岳行文负手背阳而立,薄唇微启。
正午的阳光,晃得青篱眼花,她抬手搭起凉棚,微微眯起眼睛:“这倒不是,只是小女子见岳公子仪容不凡,气宇轩昂,便想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话来,因而又想到‘君子有成*人之美’的话来,故而厚颜求之…”
“呵呵…”岳行文黑眸闪动,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他这一笑眉眼舒展,唇角微微翘起,尤如一朵生在月下的睡莲乍然开放…比这正午的阳光更晃人眼…“看来今日在下只有做一回‘君子’了…就如苏小姐所言…”
青篱闻言大喜,正欲开口道谢,只听他又道:“…现在,小姐可否告知,这物件叫什么名字?在下十分好奇,小姐是如何认得此物并且会…打理呢?”
呃?!青篱总不能说,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这种东西再普通不过,她作为一个合格的农家女,十八年里跟着父母种过无数茬棉花吧?想了想便开口道:“这物件名叫棉花,小女子偶在一本叫作《齐民要术》的杂书中见过…”
“《齐民要术》么…在下却不曾听过有这么一本书…听名字,似乎是一本…关于农事的书籍?那么这棉花可是农作物?”岳行文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青篱暗道,你听说过才怪呢?不过这家伙实在是太聪明了,仅凭一个书名便能猜出是一本农事书,还猜到棉花是农作物。
青篱清了清嗓子,轻咳一声:“这书海无涯,世间的奇书不计其数,岳公子没听过也没甚稀奇的,青篱也是偶然间看到的…这棉花确实农作物…”
“青篱二字是小姐的闺名?”岳行文挑挑眉。
嗳!不是原装货,果然容易出岔子!文文邹邹了半天,她实在对“小女子”的三字经称呼厌倦不已,一不小心就…罢了,不过是名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况且日后若是要经常来照料这棉花,如此这般以后也自在一些。见他不再追问关于《齐民要术》的事儿,也乐得撇开话题。
于是点点头。怕问题宝宝再继续问下去,青篱忙道:“即然岳公子同意将这棉花让于青篱。青篱还有一不情之请:这棉花幼苗十分娇嫩,不适合做太大的移动,只能留在贵府里。而且,这苗太稠,不利于生长,产量会大大降低,所以小女子想请岳公子给指腾出一片空田来…”
岳行文点头道:“这个倒不是难事…”
青篱点点:“即如此,青篱先告辞了。只是小女子要亲自打理此物。从现在开始至十月间,这小女子可能要经常来叼扰岳公子了…”
“这…怕是不妥。与苏小姐闺誉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