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工作名额是诚意，必须落实，这个我没办法拒绝。”“今年已经年底了，他先供药，事先表示诚意。”不怪他贪心，这就跟计划外的东西一样。

“条件倒不是很苛刻，比我们预料的还要低不少。”李副厂长沉了一会儿，当着罗松的面，给他岳父拨打电话。很快，电话接通，李副厂长在电话里把情况汇报了，不一会儿，他放下电话，脸上轻松的笑容。

他们这些，不像科员和办事员，不用天天守在办公室。工作时间虽然算不上多随意，却也自主很。只要让人知行踪就行，有了急事，才能派人去通知。

如果拿到国外去卖，只要找对了人，一万金一粒也有人抢着要。至于李副厂长他们，为何不找罗松打听对方的信息？这不是傻么？一来罗松还是值得信任的。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能拿到药？”“现在拿着金条去，下午下班前就能拿到药！”罗松笑。李副厂长笑：“那好，你去这个地方等我。”

“此外，最多每月还能提供九粒，不过条件变了。”罗松继续。“价格从原来的一百八，变成了二百四，也就是一小黄鱼的价。”

二来就算他们要到信息，自己也不可能去，还是要派人去谈。这秘药，陌生人去谈，是非常犯忌讳的。所以，让罗松个中间人，才是明智之举！

这次罗松能升任副科长。对方虽然只打了个电话，但那些人，一个电话就是天大的人情。罗松上烟，默默着，暗想等会儿跟李副厂长要提的条件。

有钱也买不到货。所以肯定要贵，才能彰显价值。真要卖便宜了。还会引人怀疑，人就是这么奇怪，况且罗松这里的货，还是非常难得的珍品。

＊＊＊一烟完，心里就有了主意。于是立刻起，前往李副厂长办公室。“来了？坐！”李副厂长笑，接着，他跟秘书使了个神。秘书默契，转退了去，在门守着。李副厂长迫不及待：“有结果了？”

“这九粒药，今后也只收小黄鱼，哪怕金价有波动，也以小黄鱼为准。”现在金价每两二百四十块。金条有两，一为十两，俗称“大黄鱼”一为一两，被称为“小黄鱼”罗松继续：“除此之外，每年还需要三个工作名额，年初就要。”

“我很快就能把金条给你送去。”罗松默默记下地址，：“那好，我这就去。”罗松先回办公室。去跟郭科长说了声。郭承松得知李副厂长派罗松有事要办，倒也没有多问。

“原来的每月三粒供应，价格不变，也只收钱。”罗松沉。李副厂长：“看来对方还比有诚信。”

人和数量每个信封里也有清单。”罗松接过去看了看，满意的。全是粮票，这个可是通货，在这年，比什么都好使。通常都送一斤，一些关系近的送两三斤，主任和科长都送五斤，就连车间也有工人和组长、主任送票。十几个信封加起来有两三百多斤粮票，由此可见罗松的人脉。

“嗯…对方算是被我缠怕了。”罗松舒心一笑。“我这磨泡的功夫可不是开玩笑的，很少有人挡得住。”李副厂长哈哈大笑，大赞：“好好好！快说说情况！”

“行吧，我知了。”罗松，挥手让罗一虎退下。把信封都收起来，到时候还得誊抄个礼薄，别人有事儿也要回礼，心想着李副厂长待的事，快过去一个星期，该有个结果了。估计他岳父也等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