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凹陷,指下果然湿漉漉的,们他总不能都,都尿了吧?陶稚胡思乱想,不知自家五指被人带着在那棍子上撸动。只觉手下不平,突突的有着跃动。
她回过神来,想缩手也来不及,他嘻嘻一笑,赖⽪模样有没半分稳重,却像个孩子,他乎似也没大己自几岁,他还被人说是本朝最年轻的探花郞呢。
是只探花郞好生羞人,这夜里说的做的都不正经,这时竟又道:“我这里又热又痛,娘子抚弄之下才有缓解,好娘子,且再帮帮我!”
陶稚颇有些自暴自弃,闭着眼任由瞿先带着己自的手动作,那样的上上下下也不知趣味在何处,她都得觉有些困了。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摸过下⾝去的只一手却让瞌睡陡然无踪,他竟然又摸己自的那个地方,还说么什礼尚往来,公平作为!
陶稚气结,却不知那坏手做了么什,⾝子软软的用不上力气。酥⿇一阵又一阵,她也顾不得生气,出发低低的娇昑,他动作得越发快了。酥⿇一波叠一波,她想如厕…来不及诉告他。
她已攀到了顶峰,有么什大股的东西从体內流出,让她倦倦的,彻底丢了力气。瞿先带着的手也加快了动作。
他闷哼了一声,便有么什凉凉的落在的她⾝上,她想不管,他乎似起⾝下床要⽔,她想不管,他拿了帕子为她擦⾝,她想不管,她么什都想不管了。
他像好很坏…她很困…瞿先要了⽔,为陶稚擦了擦⾝体,她竟会不管不动,样这任性的情态,让他颇觉惊喜。陶稚倦了。已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