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这自由你们应当
到满足了。"
于是康尔和他走
关了他们三十多小时的这间小房
。
从这些话可以看,船长是非常固执的,任何理由都改变不了他的成见。
"这个,我不拒绝!"鱼叉手回答。
"是的,先生,这不过是使您不再受那世俗的束缚罢了。这束缚,人们还以为是自由,抛弃了它,不至于像你们所想象的那么难受吧!"
"说吧,先生。"
"我要问您,您所说的是怎样的自由?"
这样看来,船上一定有很离奇古怪的事,这事是服从社会法律的人不应该看的!那么,在我将来可能碰到的惊奇事件当中,这一定是非同小可的一件。
"正是这样。"
"不,先生,这不是蛮横,这是仁慈!你们是我在战斗以后的俘虏!那时,我只要说一句话就能把你们送到海底下去,但是我留下你们!你们攻击过我!你们盗窃了世上任何人都不应该知的一
秘密,就是我一生的秘密!您以为我会把你们送回那再不应该看见我的陆地上去吗?那永不能!现在我所以要把你们留在这儿,并不是为了你们,实在是为我自己!"
你们关在你们住的舱房里,关上几小时,或是关上几天。我决不愿使用暴力,我希望你们在这情况下,在任何其它情况下也一样,要绝对服从。这样
,一切都由我负责,与你们丝毫无关,因为我不要你们看见你们所不应度看的。你们能接受这条件吗?"
我不能否认船长的这些话对我发生了很大的影响,正好说中了我的心事;我暂时忘记了观看这些伟大的东西并不能抵偿我们失去了的自由!我甚至于想搁下自由的问题,留待以后再作打算。所以我只是这样回答他:"先生,您虽然跟人类世界不相往来,但我想您还没有公开否认人的情。我们是被您好心收留在您船上的受难者,我们忘不了您的好意。至于我,如果因为科学的关系可以把自由忘记的话,那我很知
,我们两人的相遇可能给我
大的补偿。"
"我们接受,"我答,"但是,先生,我要求您允许我向您提一个问题,仅仅是一个。"
"先生,"我说,我不由自主地生气了,"您倚势欺人!太蛮横了!"
"阿
"好家伙!"尼德·兰喊,"我决不能保证我以后不想法逃走!"
随后,他用比较温和的气说:"现在,请允许我说完我要跟您说的话。阿龙纳斯先生,我了解您。其实,您也许不至于和您的同伴一样,会抱怨这个偶然把你们跟我的命运连结在一起的机会吧!在我喜
研究的书籍中,您可以找到您发表的那本关于海底秘密的著作。我时常阅读这本书。地上的学问可以使您达到的,在您的著作中已经达到了。但您还不是什么都懂,还不是什么都看见过。教授,让我跟您说,您决不至懊悔您在我船上度过的时光。您以后将到神奇的世界中游历。震惊、奇怪,将是您心情中惯有的状态。,那不断呈现在您
前的奇异景象会使您百看不厌。我在下一次周游海底世界的时候,(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谁知
?)又要在我跑过许多次的海底下看见我曾经研究过的一切事
,那时您将变为我这一次科学研究的同伴。从这一天起,您将
一个新元素的世界,您将看见世界上除了我和我的同伴之外任何人都没有看到过的东西,由于我,我们的星球将把它最后的秘密
给您。"
"就是往来行动、耳闻目见的自由,甚至于有观察船上、一切的自由——某些特殊情况除外——就是跟我们(我的同伴和我)享有同样的自由。"
"先生,"我又说,"这样看来,您只是让我们在生死之间抉择罢了。"
"先生,"船长回答,"在您来说,我不过是尼船长,在我来说,您和您的同伴不过是诺第留斯号的乘客。"
显然的,我们彼此都没有领会对方的意思。我于是又说:"请原谅,先生,这自由不过是国徒可以在监狱中走动的自由!这
自由对于我们并不够。"
"对于这样提的问题,我的朋友们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我说,"但我要声明,我们现在对于这只船上的主人并不受任何诺言的约束。"
"教授先生,您说吧。"
"先生,您并不受任何诺言的约束。"这个神秘的人回答。
"什么!我们将永不能再见我们的祖国,我们的朋友,我们的亲人吗?"
"我应当怎样称呼您呢?"
我想,船长是一定要跟我握手,借此表示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但他并不这样。我真替他惋惜。
"尼德·兰师傅,我井没有要您保证。"船长冷淡地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当这个神秘的人想退
去的时候,我对他说。
"完全自由。"
"您刚才说我们在船上可以自由,是不是?"
尼船长喊人,一个侍者
来。船长用我听不懂的那
语言吩咐了几句。然后他转
对加拿大人和康
尔说:"在你们的舱房里,正等着你们
餐呢,请你们跟着这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