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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神①(3/5)

洲、金字塔和在沙漠上像野马一样跑的鸵鸟的故事。不过鸭子们完全不懂得它所讲的这些东西,所以它们又彼此推了几下! “我们有一致的意见,那就是它是一个傻瓜!” “是的,它的确是很傻,”雄吐绶鸡说,咯咯地叫起来。 于是鹳鸟就一声不响,思念着它的非洲。 “你的那双腿瘦长得可爱,”雄吐绶鸡说“请问你,它们值多少钱一亚伦①?” ①亚伦(Alen)是丹麦量长度的单位,等于0.627米。 “嘎!嘎!嘎!”所有的鸭子都讥笑起来。不过鹳鸟装做没有听见。 “你也可以一起来笑一阵子呀,”雄吐绶鸡对它说“因为这话说得很有风趣。难道你觉得这说得太下流了不成?嗨!嗨!它并不是一个什么博学多才的人!我们还是自己来说笑一番吧。” 于是它们都咕咕地叫起来,鸭子也嘎嘎地闹起来“呱!咕!呱!咕!”它们自己以为幽默得很,简直不成样子。 可是哈尔马走到鸡屋那儿去,把鸡屋的后门打开,向鹳鸟喊了一声。鹳鸟跳出来,朝他跳到甲板上来。现在它算是得着休息了。它似乎在向哈尔马点着头,表示谢意。于是它展开双翼,向温暖的国度飞去。不过母鸡婆都在咕咕地叫着,鸭子在嘎嘎地闹着,同时雄吐绶鸡的脸涨得通红。 “明天我将把你们拿来烧汤吃。”哈尔马说。于是他就醒了,发现仍然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奥列·路却埃这晚为他布置的航行真是奇妙。

星期四
 “我告诉你,”奥列·路却埃说“你决不要害怕。我现在给你一个小耗子看。”于是他向他伸出手来,手掌上托着一个轻巧的、可爱的动物。“它来请你去参加一个婚礼。有两个小耗子今晚要结为夫妇。它们住在你妈妈的食物储藏室的地下:那应该是一个非常可爱的住所啦!” “不过我怎样能够钻进地下的那个小耗子洞里去呢?”哈尔马问。 “我来想办法,”奥列·路却埃说“我可以使你变小呀。” 于是他在哈尔马身上喷了一口富有魔力的奶。这孩子马上就一点一点地缩小,最后变得不过只有指头那么大了。 “现在你可以把锡兵的制服借来穿穿:我想它很合你的身材。一个人在社交的场合,穿起一身制服是再漂亮也不过的。” “是的,一点也不错。”哈尔马说。 不一会儿他穿得像一个很潇洒的兵士。 “劳驾你坐在你妈妈的顶针上,”小耗子说“让我可以荣幸地拉着你走。” “我的天啦!想不到要这样麻烦小姐!”哈尔马说。这么着,他们就去参加小耗子的婚礼了。 他们先来到地下的一条长长的通道里。这条通道的高度,恰好可以让他们拉着顶针直穿过去。这整条路是用引火柴照着的。 “你闻闻!这儿的味道有多美!”耗子一边拉,一边说“这整条路全用腊肉皮擦过一次。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好!” 现在他们来到了举行婚礼的大厅。所有的耗子太太们都站在右手边,她们互相私语和憨笑,好像在逗着玩儿似的。所有的耗子先生们都立在左手边,他们在用前掌摸着自己的胡子。于是,在屋子的中央,新郎和新娘出现了。他们站在一个啃空了的乳饼的圆壳上。他们在所有的客人面前互相吻得不可开交——当然喽,他们是订过婚的,马上就要举行结婚礼了。 客人们川流不息地涌进来。耗子们几乎能把对方踩死。这幸福的一对站在门中央,弄得人们既不能进来,也不能出去。 像那条通道一样,这屋子也是用腊肉皮擦得亮亮的,而这点腊肉皮也就是他们所吃的酒菜了。不过主人还是用盘子托出一粒豌豆作为点心。这家里的一位小耗子在它上面啃出了这对新婚夫妇的名字——也可以说是他们的第一个字母吧。这倒是一件很新奇的花样哩。 所有来参加的耗子都认为这婚礼是很漂亮的,而且招待也非常令人满意。 哈尔马又坐着顶针回到家里来;他算是参加了一个高等的社交场合,不过他得把自己缩做一团,变得渺小,同时还要穿上一件锡兵的制服。
星期五
 “你决不会相信,有多少成年人希望跟我在一道啊!”奥列·路却埃说“尤其是那些做过坏事的人。他们常常对我说:‘小小的奥列啊,我们合不上眼睛,我们整夜躺在床上,望着自己那些恶劣的行为——这些行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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