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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箱(2/3)

特别到骄傲。它们的始祖,那就是说一株大枞树,原是树林里一株又大又老的树。这些柴火每一就是它上的一块碎片。这捆柴火现在躺在打火匣和老铁罐中间的一个架上。它们谈起自己年轻时代的那些日来。 “是的,”它们说“当我们在绿枝上的时候,那才真算是在绿枝上啦!每天早上和晚间我们总有珍珠茶喝——这是珠。太只要一来,我们整天就有太光照着,所有的小鸟都来讲故事给我们听。我们可以看得很清楚,我们是非常富有的,因为一般的宽叶树只是在夏天才有衣服穿,而我们家里的人在冬天和夏天都有办法穿上绿衣服。不过,伐木人一来,就要发生一次大的变革:我们的家就要破裂。我们的家长成了一条漂亮的船上的主桅——这条船只要它愿意,可以走遍世界。别的枝就到别的地方去了。而我们的工作却只是一些为平凡的人火。因此我们这些自名门的人就到厨房里来了。” “我的命运可不同,”站在柴火旁边的老铁罐说。“我一生到这世界上来,就受到了不少的和煎熬!我的是一件实际工作——严格地讲,是这屋里的第一件工作。我唯一的快乐是在饭后净净地,整整齐齐地,躺在架上,同我的朋友们扯些有理的闲天。除了那个罐偶尔到院里去一下以外,我们老是待在家里的。我们唯一的新闻贩是那位到市场去买菜的篮。他常常像煞有介事地报告一些关于政治和老百姓的消息。是的,前天有一个老罐吓了一,跌下来打得粉碎。我可以告诉你,他可是一位喜讲话的人啦!” “你的话讲得未免太多了一,”打火匣说。这时一块铁在燧石上了一下,火星散发来。“我们不能把这个晚上得愉快一么?” “对,我们还是来研究一下谁是最贵的吧?”柴火说。“不,我不喜谈论我自己!”罐说。“我们还是来开一个晚会吧!我来开始。我来讲一个大家经历过的故事,这样大家就可以欣赏它——这是很愉快的。在波罗的海边,在丹麦的山榉树林边——” “这是一个很丽的开端!”所有的盘一起说。“这的确是我所喜的故事!” “是的,我就在那儿一个安静的家里度过我的童年。家得很亮,地板洗得很净,窗帘每半月换一次。” “你讲故事的方式真有趣!”帚说。“人们一听就知,这是一个女人在讲故事。整个故事中充满了一清洁的味。” “是的,人们可以觉到这一说。她一时兴,就了一下,把洒了一地板。 罐继续讲故事。故事的结尾跟开一样好。 所有的盘都快乐得闹起来。帚从一个沙里带来一绿芹菜,把它当一个在罐上。他知这会使别人讨厌。“我今天为她冠,”他想“她明天也就会为我冠的。” “现在我要舞了,”火钳说,于是就起来。天啦!这婆娘居然也能翘起一只来!墙角里的那个旧椅也裂开来看它舞。“我也能冠吗?”火钳说。果然不错,她得到了一个冠。 “这是一群乌合之众!”柴火想。 现在茶壶开始唱起歌来。但是她说她伤了风,除非她在沸腾,否则就不能唱。但这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她除非在主人面前,站在桌上,她是不愿意唱的。 老鹅笔坐在桌边——女佣人常常用它来写字:这支笔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他只是常被在墨瓶之中,但他对于这到非常骄傲。“如果茶壶不愿意唱,”他说“那么就去她的吧!外边挂着的笼里有一只夜莺——他唱得蛮好,他没有受过任何教育,不过我们今晚可以不提这件事情。” “我觉得,”茶壶说——“他是厨房的歌手,同时也是茶壶的异母兄弟——我们要听这样一只外国鸟唱歌是非常不对的。这算是国吗?让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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