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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梦(2/2)

(7)名人指在《东方杂志》“新年特大号”上“说梦”的一些国民党官僚,如当时的铁次长、抗日战争中了汉的曾仲鸣说:“何是修竹、吾庐三径”;中国银行副总裁俞寰澄说:“我只想一个略知识的自耕农,我最酷田园生活”等等。

一月一日。

情书,并不以为麻的时候,我们也大可以不必讳言要吃饭。因为是醒着的梦,所以不免有些不真,因为题目究竟是“梦想”而且如记者先生所说,我们是“质的需要远过于神的追求”了,所以乘着Censors(6)(也引用佛洛伊特语)的监护好像解除了之际,便公开了一分。其实也是在“梦中贴标语,喊号”不过不是积极的罢了,而且有些也许倒和表面的“标语”正相反。

(2)《东方杂志》综合,一九○四年三月在上海创刊,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停刊,商务印书馆版。它于一九三三年的“新年特大号”(第三十卷第一期)中,辟有“新年的梦想”专栏。当时该刊的主编为胡愈之。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四月十五日上海《文学杂志》第一号。

(3)《东方杂志》记者在“新年的梦想”专栏的《读后》中说:“近来有些批评家把文学分为‘载’的文学和‘言志’的文学这两类。我们的‘梦’也可以同样的方法来分类:就是‘载’的梦,和‘言志’的梦。”又说:“‘载’的梦只是‘异端’,而‘言志’的梦才是梦的‘正宗’,因为我们相信‘梦’是个人的,而不是社会的。依据佛洛伊特的解释,梦只是白天受遏抑的意识,于睡眠,解放来。…所以‘梦’只是代表了意识的‘不公开’的分,在梦中说教,在梦中讲,在梦中贴标语,喊号,这到底是不常有的梦,至少这是白日梦而不是夜梦,所以不能算作梦的正宗。只有个人的梦,表现各人心底的秘密而不带着社会作用的,那才是正宗的梦。”《东方杂志》记者所说的“近来有些批评家”指周作人,他在《中国新文学的源》一书中,认为中国文学史是“载”文学和“言志”文学的消长史。

(4)“盍各言尔志”语见《论语·公冶长》:“颜渊、季路侍。曰:‘盍各言尔志。’”孔赞成曾的话,见《论语·先》:“路、曾皙(名)、冉有、公西华侍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曾)曰:‘莫(暮)者,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喟然叹曰:‘吾与也。’”(5)佛洛伊特(SAFreud,1856—1939)通译弗*抟恋拢碌利神病学家,神分析学说的创立者。这学说认为文学、艺术、哲学、宗教等一切神现象,乃至常人的梦,神病患者的症状,都是人们因受压抑而潜藏在下意识里的某“生命力”(Libido),特别是的潜力所产生的。他的主要著作有《梦的解释》、《日常生活的病理心理学》、《神分析引论》、《神分析引论新编》等。(6)Censors英语,原义为检查官,弗罗伊德神分析学说用以表示潜在意识压抑力。

时代是这么变化,饭碗是这样艰难,想想现在和将来,有些人也只能如此说梦,同是小资产阶级(虽然也有人定我为“封建余孽”或“土著资产阶级”但我自己姑且定为属于这阶级),很能够彼此心照,然而也无须秘而不宣的。

至于另有些梦为隐士,梦为渔樵,和本相全不相同的名人(7),其实也只是豫饭碗之脆,而却想将吃饭范围扩大起来,从朝廷而至园林,由洋场及于山泽,比上面说过的那些志向要大得远,不过这里不来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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