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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2/2)

先安国本。而后于以拙胜巧之中。徐图捍御外侮之。庶乎其可。”

(6)《“两个桃杀了三个读书人”》一文,发表于一九二三年九月十四日的《晨报副刊》(署名雪之),其时编辑为孙伏园;一九二五年十月一日起才由徐志(即文中说的“诗哲”)编辑。关于“死别人,掐死自己”的话,参看本卷第236页注(16)。

(2)章士钊(行严)关于“二桃杀三士”的一段话,见他在一九二三年八月发表于上海《新闻报》的《评新文化运动》一文:“夫语以耳辨。徒资谈。文以目辨。更贵成诵。则其取音之繁简连截。有其自然。不可混。如园有桃。笔之于书。词义俱完。今曰此于语未合也。必曰园里有桃树。二桃杀三士。谱之于诗。节奏甚。今曰此于白话无当也。必曰两个桃杀了三个读书人。是亦不可以已乎。”

我虽然未曾在“孤桐先生”门下钻,没有看见满桌满床满地的什么德文书的荣幸,但偶然见到他所发表的“文言”知他于法律的不可恃,德习惯的并非一成不变,文字语言的必有变迁,其实倒是懂得的。懂得而照直说来的,便成为改革者;懂得而不说,反要利用以欺瞒别人的,便成为“孤桐先生”及其“之”他的保护文言,内骨也不过是这样。

(10)章士钊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九号(一九二五年九月十二日)上重新刊载他所作的《评新文化运动》一文,前面加了一段语,其中说:“北京报纸。屡以文中士与读书人对举。为不合情实。意谓二桃之士。乃言勇士。非读书人。此等小节。宁关谋篇本旨。且不学曰学。其理彼乃蒙然。又可哂也。”

举,可也大可以不必了;将白话来代文言,即使有不妥,反正也不过是小事情。

“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三卷第七十期(一九二六年四月十日)发表《杨德群女士事件》一文,以答复女师大学生雷榆等五人为三一八惨案烈士杨德群辩诬的信,其中暗指鲁迅说:“因为那‘杨女士不大愿意去’一句话,有些人在许多文章里就说我的罪状比执政府卫队还大!比军阀还凶!…不错,我曾经有一次在生气的时候揭穿过有些人的真面目,可是,难四五十个死者的冤可以不雪,睚眦之仇却不可不报吗?”

(4)《梁父》亦作《梁甫》,乐府楚调曲名。此篇系乐府古辞(旧题诸葛亮作,不确),鲁迅上文所引“谁能为此谋?相国齐晏。”为诗中的最末两句。“相国”一作“国相”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六月十日《莽原》半月刊第十一期。

(7)“睚眦之怨”意即小小的仇恨。语见《史记·范睢传》:

五月二十四日。

(9)一九二六年夏之,冯玉祥国民军在直奉军阀的联合攻下,准备放弃北京。段祺瑞趁机谋与奉系军阀里应外合,赶走冯军。四月十日凌晨,驻守北京的国民军包围段宅和执政府,段闻讯后即逃往东民巷。随着段祺瑞的倒台,章士钊也逃到天津租界。

(11)农业也仍然可以救国的这是针对章士钊所谓农业救国论而说的。章曾一再鼓什么“农村立国”如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二十六号(一九二六年一月九日)发表的《农国辨》一文中说:“凡所剿袭于工国浮滥不切之诸法。不论有形无形。姑且放弃。返求诸农。

(3)《晏秋》撰人不详。内容是记载秋时齐国大夫晏婴(平仲)的言行。这里所引的一段,见该书卷二《谏》下。

如果我的检验是确的,那么“孤桐先生”大概也就染了《闲话》所谓“有些志士”的通病,为“老婆女”所累了,此后似乎应该另买几本德文书,来讲究“节育”

(8)“动机”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二卷第四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七日)《闲话》中说:“一件艺术品的产生,除了纯粹的创作冲动,是不是常常还夹杂着别动机?是不是应当夹杂着别不纯洁的动机?…年轻的人,他们观看文艺术是用十二分虔敬的光的,一定不愿意承认创造者的动机是不纯粹的吧。可是,看一看古今中外的各文艺术品,我们不能不说它们的产生的动机都是混杂的。”

(5)“每下愈况”语见《庄·知北游》。参看本卷第114页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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