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一卷第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四月十一日)《中山先生大殡给我的想》,和同刊第二卷第四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七日)的《闲话》中,曾一再说到一九二一年夏天他在
敦访问萧伯纳的事。
(3)一九二六年二月三日《晨报副刊》以“结束闲话,结束废话!”为题,发表了李四光和徐志的通信。李四光在通信中说鲁迅“东方文学家的风味,他似乎格外的充足,所以他拿起笔来,总要写到
骨到底,才尽他的兴会,
到人家无故受累,他也
不着。”同时他又慨叹“指导青年的人,还要彼此辱骂,制成一个恶劣的社会”徐志
则说:“大学的教授们”“负有指导青年重责的前辈”是不该这样“混斗”的。因为“这不仅是绅士不绅士的问题,这是像受教育人不像的问题。…学生们看
他们先生的这样丢丑,忍不住开
说话了。绝对没关系人看了这情形也不耐烦了。”于是他便“对着混斗的双方猛喝”:“带住!”
(9)徐志在一九二六年一月二十日《晨报副刊》发表的《再添几句闲话的闲话乘便妄想解围》中说:“我真的觉得没有一件事情你可以除外你自己专骂旁人的。…我们心里的心里,你要是有胆量望里看的话,那一
可能的恶、孽、罪,不曾犯过?谁也不能比谁
得了多少,老实说。…引申这个意义,我们就可以懂得罗曼罗兰‘A波vetheBattleField’的喊声。鬼是可怕的;他不仅附在你敌人的
上,那是你瞅得见的,他也附在你自己的
上,这你往往看不到,要打鬼的话,你就得连你自己
上的一起打了去,才是公平。”罗曼罗兰(RomainRolland,1866—1944),法国作家、社会活动家。著有长篇小说《约翰·克里斯朵夫》、剧本《
与死的搏斗》等。“A波vetheBattleField”英语,意为“在战场上”;这是徐志
对罗曼罗兰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中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文集《超乎混战之上》一书书名不准确的英译。
(6)罗亚(L.Bloy,1846—1917)法国作家,著有《一个专事拆毁的工程师的话》、《失望者》等。他常在文章中用极毒辣的语言攻击当时文学界和新闻界的著名人
。
(5)李四光的“十年读书十年养气”的话,参看本卷第237页注(23)。李四光是所谓“国立女大学后援会”成员之一。
二月三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二月七日北京《京报副刊》。
上都有鬼,但人却只知
打别人
上的鬼。
(2)“攻周专号”一九二六年一月三十日《晨报副刊》的全篇幅,只刊载徐志
的《关于下面一束通信告读者们》和陈源的《闲话的闲话之闲话引
来的几封信》,所以二月二日《京报副刊》上发表署名杨丹初的《问陈源》一文中,称它为“陈源同徐志
两个人凑成的攻周的专号”
(8)指本书《不是信》一文。
(7)指王世杰,他也是“教育界公理维持会”(后改名“国立女大学后援会”)的成员。他曾叫嚷“北大教授在女师大兼充主任者已有五人,实属违法,应加以否认”对此,鲁迅指
:“北大教授兼国立京师图书馆副馆长月薪至少五六百元的李四光,不也是正在坐中‘维持公理’,而且演说的么?使之何以为情?”(见《华盖集·“公理”的把戏》)
(9)没有细看,说不清了,要是差不多,那就是一并承认了陈源教授的上也有鬼,李四光教授自然也难逃。他们先前是自以为没有鬼的。假使真知
了自己
上也有鬼“带住”的事可就容易办了。只要不再串戏,不再摆臭架
,忘却了你们的教授的
衔,且不
指导青年的前辈,将你们的“公理”的旗
到“粪车”上去,将你们的绅士衣装抛到“臭
厕”里去,除下假面
,赤条条地站
来说几句真话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