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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信(2/7)

第四的罪案是…。陈源教授说“好了,不举例了。”

“不是有一次一个报馆访员称我们为‘文士’吗?鲁迅先生为了那名字几乎笑掉了牙。可是后来某报天天鼓他是‘思想界的权威者’他倒又不笑了。

“有人同我说,鲁迅先生缺乏的是一面大镜,所以永远见不到他的尊容。我说他说错了。鲁迅先生的所以这样,正因为他有了一面大镜。你听见过赵昂——是不是他?——画的故事罢?他要画一个姿势,就对镜伏地那个姿势来。鲁迅先生的文章也是对了他的大镜写的,没有一句骂人的话不能应用在他自己的上。要是你不信,我可以同你打一个赌。”

“他常常‘散布言’和‘造事实

为什么呢?大约是因为“本来已经说不胜说”或者是在矫正“打笔墨官司的时候,谁写得多,骂得下造得新奇就是谁的理由大”的恶习之故罢,所以就用三个例来概其全般,正如中国戏上用四个兵卒来象征十万大军一样。此后,就可以结束,漫骂——“正人君”一定另有名称,但我不知,只好暂用这加于“下”人等的行为上的话——了。原文很可以“正人君”的真相的标本,删之可惜,扯下来粘在后面罢——

第二罪案是“近一些的一个例”陈教授曾“泛论图书馆的重要”“说孤桐先生在他未下台以前发表的两篇文章里,这一层‘他似乎没看到’。”我却轻轻地改为“听说孤桐先生倒是想到了这一节,曾经发表过文章,然而下台了,很可惜”了。而且还问:“你看见吗,那刀笔吏(22)的笔尖?”“刀笔吏”是不会有漏的,我却与陈教授的原文不合,所以成了罪案,或者也就不成其为“刀笔吏”了罢。《现代评论》早已不见,全文无从查考,现在就据这一回的话,敬谨改正,为“据说孤桐先生在未下台以前发表的文章里竟也没想到;现在又下了台,目前无法补救了,很可惜”罢。这里附带地声明,我的文字中,大概是用别人的原文用引号,举大意用“据说”述听来的类似“言”的用“听说”和《晨报》大将文例不相同。

这一段意思很了然,犹言我写则自己就是,写狗自己就是狗,说别人的缺就是自己的缺,写法兰斯自己就是法兰斯,说“臭厕”自己就是臭厕,说别人和杨荫榆女士同乡,就是自己和她同乡。赵昂也实在可笑,要画,看看真就够了,何必定作畜生的姿势;他终于还是人,并不沦类,总算是侥幸的。不过赵昂也是“某籍”所以这也许还是一言”或自造,或那时的“正人君”所造都说不定。这只能看作一无稽之谈。倘若陈源教授似的信以为真,自己也照样,则写法兰斯的时候坐下一个法姿势,讲“孤桐先生”的时候立起作一个孤姿势,倒还堂哉皇哉;可是讲“粪车”(24)也就得伏地变成粪车,说“厕”即须翻充当便所,未免连臭架也有些失掉罢,虽然肚里本来满是这样的货

词太多了“同乡”两字,也足以招人“生气”只要看自己愤然于“言”中的“某籍”两字,就可想而知。照此看来,这一回的说“叭儿狗”(21)(《莽原半月刊》第一期),怕又有人猜想我是指着他自己,在那里“悻悻”了。其实我不过是泛论,说社会上有神似这个东西的人,因此多说些它的主人:阔人,太监,太太,小。本以为这足见我是泛论了,名人们现在那里还有肯跟太监的呢,但是有些人怕仍要忽略了这一层,各各认定了其中的主人之一,而以“叭儿狗”自命。时势实在艰难,我似乎只有专讲上帝,才可以免于危险,而这事又非我所长。但是,倘使所有的只是暴戾之气,还是让它尽量发来罢“一群悻悻的狗”在后面也好,在对面也好。我也知将什么之气都放在心里,脸上笔下却全都“笑”是极其好看的;可是掘不得,小小的挖一个,便什么之气都来了。但其实这倒是真面目。

“他没有一篇文章里不放几枝冷箭,但是他自己常常的说人‘放冷箭’,并且说‘放冷箭’是卑劣的行为。

第三罪案是关于我说“北大教授兼京师图书馆副馆长月薪至少五六百元的李四光”的事,据说已告了一年的假,假期内不支薪,副馆长的月薪又不过二百五十元。别一张《晨副》上又有本人的声明,话也差不多,不过说月薪确有五百元,只是他“只拿二百五十元”其余的“捐予图书馆购买某书籍”了。此外还给我许多忠告,这使我非常谢,但愿意奉还“文士”的称号(23),我是不属于这一类的。只是我以为告假和辞职不同,无论支薪与否,教授也仍然是教授,这是不待“刀笔吏”才能知的。至于图书馆的月薪,我确信李教授(或副馆长)现在每月“只拿二百五十元”的现钱,是国那面的;中国这面的一半,真说不定要拖欠到什么时候才有。但欠帐究竟也是钱,别人的兼差,大抵多是欠帐,连一半现钱也没有,可是早成了有些论客的实了,虽然其缺是在不肯及早捐去。我想,如果此后每月必发,而以学校欠薪作比例,中国的一半是明年的正月间会有的,倘以教育欠俸作比例,则须十七年正月间才有,那时购买书籍来,我一定就更正,只要我还在“官僚”因为这容易得知,我也自信还有这样的记,不至于今年忘了去年事。但是,倘若又被章士钊们革掉,那就莫明其妙,更正的事也只好作罢了。可是我所说的职衔和钱数,在今日却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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