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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消息(2/4)

我常常叹,印度小乘教(21)的方法何等厉害:它立了地狱之说,借着和尚,尼姑,念佛老妪的嘴来宣扬,恐吓异端,使心志不定者害怕。那诀窍是在说报应并非前,却在将来百年之后,至少也须到锐气脱尽之时。这时候你已经不能动弹了,只好听别人摆布,下鬼泪,悔生前之妄

但是,时代迁了,到现在,我以为这些老玩意,也只好骗骗极端老实人。连闹这些玩意儿的人们自己尚且未必信,更何况所谓坏人们。得罪人要受报应,平平常常,并不见得怎样奇特,有时说些宛转的话,是姑且客气客气的,何尝想借此免于下地狱。这是无法可想的,在我们不从容的人们的世界中,实在没有那许多工夫来摆臭绅士的臭架了,要,与其说明年喝酒,不如立刻喝;待廿一世纪的剖拨戮尸,倒不如上就给他一个嘴。至于将来,自有后起的人们,决不是现在人即将来所谓古人的世界,如果还是现在的世界,中国就

者胜于前者,本是天下的平常事情,但除了堕落的民族。即以衣服而论,也是由而用会带或围裙,于是有衣裳,衮冕。我们将来的天才却特异的,别人系了围裙狂时,他却躲在绣房里刺绣,——不,磨绣针。待到别人的围裙全数破旧,他却穿了绣来了。大家只好说“阿!”可怜的急的野蛮人,竟连围裙也不知换一条,怪不得锐气终于脱尽;脱尽犹可,还要看那“笑”的“讽刺”的“天才”脸哩,这实在是对于灵魂的鞭责,虽说还在辽远的将来。

总之,百年以内,将有陈源教授的许多(?)书,百年以后,将有陶孟和教授的一现。内容虽然不知怎样,但据目下所走漏的风声看起来,大概总是讽刺“那班的人们”或“驰驱九城”的教授的。

而且这时候,这才认识阎罗大王的尊严和伟大。

还有更可怕的,是我们风闻二○二五年一到,陶孟和教授要发表一著作。内容如何,只有百年后的我们的曾孙或玄孙们知罢了,但幸而在《现代评论增刊》上提前发表了几节,所以我们竟还能“中窥豹”(18)似的,略见这一新书的大概。那是讲“现代教育界的特”的,连教员的“兼课”之多也说在内。(19)他问:“我的议论太悲观,太刻薄,太荒诞吗?我愿受这个批评,假使事实可以证明。”这些批评我们且俟之百年之后,虽然那时也许无从知事实;典籍呢,大概也只有“笑的”佳作留传。要是当真这样,那大半是“英雄所见略同”的,后人总不至于以为刻薄罢。但我们也难于悬揣,不过就今论今,似乎颇有些“孔作《秋》,而臣贼惧”(20)之意了。人们不逢如此盛事者,盖已将二千四百年云。

这些信仰,也许是迷信罢,但神设教,于“挽世而正人心”的事,或者也还是不无裨益。况且,未能将坏人“投界豺虎”(22)于生前,当然也只好诛笔伐之于后,孔一车两,倦游各国以还,钢笔来作《秋》,盖亦此志也。

》,(12)朗宁夫妇(13)岂不是讲恋的模范么,勗本华尔和尼采(14)又是咒诅女人的名人,…归,如果杨荫榆或章士钊可以比附到犹太人特莱孚斯去,则他的篾片就可以等于左拉等辈了。这个时候,可怜的左拉要被中国人背来;幸而杨荫榆或章士钊是否等于特莱孚斯,也还是一个大疑问。(15)然而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中国的坏人(如平线下的文人和学学匪之类(16)),似乎将来要大吃其苦了,虽然也许要在后,像下地狱一般。但是,谋远虑的人,总还以从此小心,不要多说为稳妥。你以为“闲话先生”真是不闲事了么?并不然的。据说他是要“到那天这班的人们脱尽了锐气的日,我们这位闲话先生正在从容的从事他那‘完工的拂拭’(Thefinishingtouch),笑的擎着他那枝从铁杠磨成的绣针,讽刺我们情急是多么不经济的一个态度,反面说只有无限的耐心才是天才唯一的凭证”(17)(《晨报副刊》一四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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