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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考:不敢盲从魏建功(2/3)

(二)没有适宜的设置。我们既有心尽力于戏剧,时间的短促使我们没有充分排练,那孤独的努力,无人帮助的苦衷,何必献丑说呢?但是我们尽心于艺术。既无人的帮助,又无的帮助,罗先珂先生也是大学教师,想能知了。那末,这关于设置的责备,我们几个演剧的人那能承认呢?至于“没有留心到剧场的情绪的造成”罗先珂先生恐怕因“耳”里并没有听到啊!我们抱歉,在《黑暗之势力》的开演那天,没有能用音乐去辅助他。何况那天,罗先珂先生坐在后台布景的背后,一忽儿就走了,并没有“看”到前场一万多人的会场情形,而只听到我们后台的优伶呢?可是第二天一个无庸“学优伶声音说话”也许是“学优伶动作”的哑剧,便有中国的丝竹,(笙,箫,苏胡,馨铃,)辅助在内,而那“剧场似的空气”倒也造成了一些,可惜罗先珂先生反没有到场!就是他到了,怕这东洋的音乐还不免有些嫌劣拙吧?一个钱不受的,没有火炉,又冷又嘈杂的市场,运动场式的剧场舞台幕后的坐位,

那里东方人“肆谩骂”的习惯竟熏染了亲的世界文学家,竟使他此,如同他说我们“学优伶”一样吗?唉唉!“大学生诸君”未免太冤屈了,为我们几个演剧的而被指为“艺术的蟊贼”都有“学优伶的嫌疑”!大学生的人格啊!大学生的人格啊!我们大学生尽心艺术的人们!(非但演剧的。)我们那敢自污人格,刻意模仿“优伶”或在里只有“优伶”而忘了如罗先珂先生一尚的可敬的“艺术家”!唉唉!受侮辱的艺术国度!

可以说“并不想表现”谁也不能这样武断!我们相信既尽心于艺术,脑里丝毫“优伶”的影就没有,——现在“优伶”还是我们的仇敌呢!——罗先珂先生说我们“学优伶”未免太不清楚我们黑暗的国度之下的情形,而且把我们“看”得比“优伶”还不如了!“优伶的模样”如何?罗先珂先生能以“耳”辨吗?即使如他所说,他能以“耳”辨我们“学优伶”吗?他还说我们演扮女人的,既了“猴”去学女人,并且还在学“扮女人的旦角”“优伶”中的“扮女人的旦角”罗先珂先生能以“耳”辨吗?我们演剧的人,决不至如罗先珂先生所说,几乎全是“学优伶”而且“扮演女人尤其甚”;然而也不敢说全没有艺术能力不足而“优伶似的”嫌疑的人。演剧的人中,无论是谁,并不如是的没有元气,既不能自己力,反“学优伶”;不过能力的差错或竟使他以为“学优伶”了!罗先珂先生说我们“竭力的”“鞠躬尽瘁的”“学优伶”以一位世界文学家批评我们幼稚的艺术实验者,应该不应该用其揣度,而此态度?我们很佩服他的人和言,但他对我们的这批评,这态度,却实在料不到,真是为他抱憾!

愈向光明,受侮辱愈甚,越加一层黑暗的中国艺术国度!所以,我们有“学优伶嫌疑”的大学生中的演剧的同志们,我敢与他们一同的声明;我们在纪念会都扮演《黑暗之势力》失败——也许所有的戏剧都失败——的原因在:(一)没有充分的排练,以致幼稚的表现不能描摹剧中人的个来,所谓“带生的,总有些酸”了。

剧中人来”这揣度和判断,未免太危险,太“看”轻了我们是一戏剧光都没有的了!我相信他是“以耳代目”的看戏;而他竟以“耳”断我们“似乎以为只要在舞台上,见得像优伶,动得像优伶,用了优伶似的声音,来讲优伶似的话,这便是真的艺术的理想”我却以为似乎并不如他所理想,而至于此!

对我们演剧的人“艺术幼稚”可以说“表现能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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