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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的女人灵歌(2/5)

这声音听起来给人今生今世不再开说话的觉,但是我双手支在桌上托着下,注视仿佛即将睁着睡的铃。她的手指对着从厚窗帘漏来的黄昏的微光痉挛,像钻里的蜂的翅膀抖动似的颤抖,脚关节僵地伸得很直。但是,比如尤萨亚-帕拉诺(1854-1918),生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附近,母亲在生下她后死去,父亲在她8岁时为盗所杀,她被遗弃路旁被孤儿院收养,所以尽巫女长达二十五年,还准备接受萨布罗索、奥利佛、洛奇、里谢、佛拉玛利昂、麦尔斯、奥肖罗伊奇等第一的科学家的实验,但她生卑鄙,蒙混过关更是家常便饭。在接受实验时装模作样,煞有介事地表演一番,声称如同艺术家受到创作刺激一样,自己首先被想制造心灵现象的无法抑制的烈冲动所驱使,接着麻木,手指起疙瘩、脊骨下面好像有动的觉,这觉扩散到双臂,到达臂肘的时候就开始产生心灵现象。但是,就在现空中飘浮、桌浮动,即桌没人抬动却自己浮在空中这最一的心灵现象时,膝盖开始疼痛;接着在现其它现象时,手腕、臂肘开始疼痛。据莫西里提的有关尤萨亚临床研究的详细报告以及其他人亲所见,实验开始后她发嘶哑的声音、泣、汗、、相貌变形、神情渐渐恍惚、翻白、盛气凌人地发号施令,于是桌照她的命令浮动;她嘴一,桌得到转动。带着舞台表演般的夸张,当她在愉悦乐的销路魂巅峰时仿佛发狂,当她即将醒来时也如同产妇一样叫喊痉挛。

于是,我看了一钢琴上的瓶,只见一朵蔷薇伸展来,从空中飘过来。如果现在有三个人在这儿,第一个人看见的是持的如云朵般的手腕的形状,第二个人看见的是飘浮在四周的雾一样的东西,第三个人看见的可能只是的飘动,而且大概就是这第三个人吧。蔷薇飘到我的鼻面前,一动不动,那意思就是要我收下,而铃刚刚告诫我不许碰幽灵,后来我才知,其实幽灵的手并不冷还很温据威廉-克鲁克斯勋爵的调查,幽灵的脉搏每分钟七十五次、同一时间巫神的脉搏九十次;另外,波士顿的克朗顿夫人实验室可以把一个幽灵的指纹制成正片、负片、镜像等多形式,然而当时我守铃的告诫,双手依然支颐,纹丝不动,这样是否以为我不喜蔷薇呢?于是蔷薇又从空中飘回瓶里,可是就在这时,从我前的茶杯的红茶里突然长一颗草。转瞬之间,草窜到一尺多,长的叶,昏暗中也能看是黄的重被一只无形的手在空间贴一样一朵朵绽开,数一下,居然也有九朵。要说这是的幽灵也可以,但我的觉是看见充满空间的各亡灵恰好在这儿形状,于是一的火焰的光,说它是火焰或者是光

来了。”

“比起语言和文字来,我们灵魂更懂得象征,送您一朵蔷薇。”

“如果对你说些什么,必须认真诚实地回答,不然幽灵一生气,就会停止说话。”

所以实验结束后,她就像泡在里的碎纸一样疲惫不堪,突然间老了10岁似的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与尤萨亚相比,铃显得多么安静啊。据说尤萨亚小时候从摔到地上,受伤,留下一个小坑,现在从这个小坑里时而一阵温乎乎的风,时而一阵阵冷风,手放在上都有觉,纸片在上面被得飘动。莫西里教授考虑这现象能否解释为一新的神经力。就在这时候,我觉得铃的房间里也飘溢着一样的香味。这难也是随着灵魂的力量从铃散发来的吗?或者是我神经过?我依然支颐盯着铃,突然听见上有声音说:

“我已经来到这里,如果说自报生前姓名使死者到有为难,您认为有不可思议吧?”

“不过,姓名也是语言。你不是使用明确清晰的语言吗?”

“什么?”我环顾一遍房间,又把目光收回到铃上。那不是铃的声音。好像拧开收音机开关的那个瞬间,一个年轻的女人把嘴贴在喇叭状的乐上发来的滴滴的声音。

,然而似乎她在告诉我这就是踏云行走的姿势,不必抱住这摇摇倾的躯,而且屋里只有她和我二人,所以为了减轻像S.P.R的众多著名巫神一样会同实验时的人们的疑心,无须忧虑会被捆住、剥得一丝不挂,发用钉钉住,轻飘飘地躺在钢琴旁边的长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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