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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2/6)

不会上男人的当的,她很稳重,虽然还年轻。”

“是男女关系吧。”我问

柴田读着的信,激动得肤几乎变白。我了一两卷烟后把它火盆里,接着又取新的了一两火盆,反复好几

“嗯,也有可能。”

歧阜,十年11月7日,下午6时至8时之间。



下了电车后走上团坡,又借着衣店的灯光读了一遍。

“也许她已不在寺院了?”

“可能还在,犹疑不决地彷徨着。”

这是一封16岁的女孩写的信,只念到普通小学三年级秋季的女孩,好像是模仿妇女杂志里现的情书之类写的吧,形式上虽然有像,但是多大程度上能表达自己的思想情呢?“非常”这一字到底包什么意思呢,我已经能逐字逐句地背诵信的内容了。

“不过我想不可能是这事。”

不在这人世了吧。下次给我来信时,我已不在歧阜,已离家

了,和您的○!我终生难忘,这是我最后的信了,即使寄到这寺院

“不可外扬的家丑?大人的或女的丑事?”

谢您的来信,很抱歉未能回信,您还好吗?我有一事要告

如何也不能向您袒,想必您会疑惑不解,一定会要求我向您表

无数个圆圈忽而变大忽而变小地一直在我前若隐若现。

来,我也不在了,我不知我将在何方,怎样生活,我衷心祝愿您

“嗯,也有可能。”

现在她在哪儿呢,今晚在哪儿过夜呢。如果昨晚在车上,她的还是净的,那么是今晚了?现在九了,这一时间不会安然睡的。

“不过——”

柴田看了我焦虑的表情。

“○!○!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样的代号呢?恋啦,啦之类的文字她应该知的,为什么用代号呢?”

在电车上再次取信来念。念封上印有桔梗图案,我才不介意旁人的目光呢,什么时候寄的呢,我查了信封上的印戳——

诉您,虽然曾与您有过誓言,但我遇到一件非常之事,这事无论

柴田望着远又自言自语地说:

“生理上的缺陷?”

“所以才让这秃晃脑地溜掉了。”——

非常非常,何为非常。异乎寻常?异乎我之寻常?异乎世间寻常?

我走上旅馆那陡峭危险的楼梯时,发觉双颤抖着,柴田君住在这家旅馆里。

我正急匆匆地往柴四走去,不知不觉来到上野广小路的乘车地,就上了电车。

,至于其它事就模糊不清了,记忆与想象错在一起,情与理智凝固成一团,连自己都搞不清了。

这么说是昨晚寄的,昨晚在哪儿过夜?

“我也这么想,女人难以启齿的,一般都是失去贞之类的事吧。”

“上回她说要来的,那时让她来了就不会发生这事了,只怪错过机会。”

“嗯,也有可能是家丑。”

那是10月中旬左右寄来的信,信里说她要从歧阜逃,给她寄些车钱去,这没问题,不过说要和邻居的女孩一起来,这使我不痛快。我对这女孩产生一格外的义责任。两人一起来到东京,只留下而把她甩掉,我不忍心这样,那女孩说想到咖啡店工作,万一她在城市有个三长两短,我哪能不呢。她还有父母亲,女儿离家走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的。不怎样都是我的包袱,一个人来不会被发现的,但和她一起就会受拖累,说不定也会被带回歧阜。我真想一个人来的,这样可以使情专一地置于一,我就能径直地接受它,不受外人的扰。同时我

“血统或遗传上的不良问题?”

幸福,再见了,我亲的朋友,我的郎哥。

白,与其说这一非常之事,不如死去更幸福。请把我忘了,当作

昨晚肯定还在歧阜,那么这封信是在离家走的途中投寄的吧?还是寄去后又折回过家呢?

的朋友,我的郎哥:

我的脑海里“非常”这一字此时此刻如雨声不断渐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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