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去参加四钟的礼拜吧。”

我们笛给您听

尾声

羊儿却要去赴宴

月亮赤

什么用呢？你以为人有了念，就会行动吗？让我在这里实话对你说吧，你特别缺乏冲劲儿…自己有的你才能给别人。总之，你愿意同我们一起去吗？…不行吧？你看！怎么样？…那好，亲的安棋尔，再见，我还要去看看您。”

正是在那里，我的百无一用的决心，才能得到最好的休息，而我的思想也逐渐萎缩变小，最终变得微不足。

另一解决办法

“我在写《波尔德》…”我答。

①在法文中“波尔德”意为“海涂恳地”、“海滩圩地”与“帕吕德”表示的’‘沼泽地”相对应。

于是，我又翻开记事本，在星期一那页上写：“争取六起床。”

“因为，”我哀叹“于贝尔要走了，万一他六钟来看我呢？《帕吕德》一完稿，天晓得我还能儿什么。我知无论写诗还是戏剧…我都不大可能成功，而我的学原则又反对构思小说。我已经想到重新抬起我那老题目《波尔德》①，正好可以接续《帕吕德》，又不会同我唱对台戏…”

一切又恢复原状。

明月无言洒清光

善歌蟾蜍唱起来。

您却不听这笛声。

我们唱歌来伴舞

我们预言也枉然。

他从击剑房来，一屋就说：“咦！你在工作？”

我就更大月亮。

未去槽去屠场。

这样一来，忧伤的情绪越发完全侵占我的心。

“当然不是！我知…”她答。

“…可是，安棋尔，哎呀！”我怀着一希望嚷“快到十一啦！礼拜的时间既然过啦…”

他走了。

“糟糕，详见信。”

别人带着白绵羊

月夜大吠声声哀

我们就在沙滩上

我偶尔看一记事本，只见上面记了探望穷人一条，就赶冲向邮局打电报：

既然不吉祥

多难一洗这片平原。

清辉泻无绝期。

搭建易倒大教堂。

我回来边等回电，边重读《小封斋讲录》。

①蒙莫朗西，位于黎北面，距黎城约二十公里。

赶着羊群回小房。

您该舞时不动步。

…下午三半，我去接安棋尔；我们一去奥拉托利修会礼拜。

安棋尔有事儿走了。

无人笛难移步。

到了五钟，我去探望我那穷苦人家。继而，天气凉下来，我回到家，将窗关上，开始写作…

“喂！于贝尔！穷人！”

两钟，我收到电报，只见上面写：

六钟，我的挚友加斯帕尔来。

三钟，于贝尔给我寄来一封快信，信上写：“我那五穷苦人家给你照看；随后寄去名单和注意事项；其他各事务，我托给理查德和他的妹夫，因为你一窍不通。再见，我到那里会给你写信。”

“您瞧见了，温柔的安棋尔，”我说“我留在您边；…不过，别以为这是因为…”

我们赶羊无牧杖，

清见底照池塘。

或者，再次前往，充满神秘的森林哟，一直走到我熟悉的地方；那里棕褐的死还在浸泡，泡了陈年的叶，几度明媚天的叶。

噢！今日晨光多难，

她叹了气，说：

该当我们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