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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蒋氏战歌(2/4)

“踩不完恼人的舞步,喝不尽醉人醇酒。

我也曾陶醉在两情相悦,象飞舞中的彩蝶…”

画面中现了王亚樵边几大亲信的照片,包括参与1931年7月22日“北站刺宋”行动的华克之、龚浦、谢文达、张玉华、孙凤鸣、陈成、萧佩伟、陈凤书、朱德兴、刘刚、龙林、唐明、李楷、彭光耀、许志远、黄立群、朱大刚、陶惠吾等人。

司空摘星皱眉,嘟嘟哝哝地回应:“又是我?又该我活?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司空摘星随手开电唱机,扬声里飘的竟然是台湾著名女歌星蔡琴沉舒缓的声音:

司空摘星摇晃脑、附庸风雅地跟着哼唱了几句,忽然回过,瞪着顾惜说:“喂,这首歌献给蒋公不错,你说呢?蒋公在盐源县、四大家坟村的最后一夜,从充满希望地憧憬胜利到一败涂地、杀成仁,这一夜的曲折变化甚至能拍一悬疑电影…”

“我来开车,不到龙虎镇决不停车。”司空摘星抢着坐上了驾驶员的座位,急火火地发动车,冲观音庙。

1937年抗战爆发前,国民党在各条主力战线上阻击日军侵略,战功卓著,有目共睹。在全球大战如火如荼之际,大上海成了亚洲避风港、全球淘金者的东方乐园,成就了太多传奇故事。正是由于政府的控力,大上海才有昔日的繁荣盛况。换句话说,政府既然能驾驭上海这艘大船,岂能消灭不了王亚樵这惹事的舢板小船?

那是一首名为《最后一夜》的歌曲,曾经风靡港澳台和中国大陆,是蔡琴的成名曲之一。

走不完红男绿女,看不尽人海沉浮。

往事有谁为我数,空对华灯愁。

“没错。”叶天对这一观非常同意。

“国民党政府是在利用王亚樵?”司空摘星并没有专心开车,笑嘻嘻地嘴。

顾惜打开后座上的笔记本电脑,继续播放玉罗刹和王亚樵的资料,自己在一边解说:“王亚樵以暗杀起家,最终被江湖黑白两尊称为‘暗杀大王’,毕生最擅长的手段就是潜突袭。当时,国民党上海谍报局搜集到了王亚樵的全资料,只要最长官下令捕杀,就能在三小时内生擒或是杀他。要知,当时的上海是在国民党控制中的,除了官方的警察、驻军以外,上层还布置了超过十条的谍报暗线,密地监视着日本及欧各国驻沪人员的一举一动。很多事,不是不到,而是上峰没有命令,大家都不敢冒然行动。回顾历史,就能明白这一,当时国民党的国力、军力、人力、智力、力都相当大,同时应付日军攻、欧压力等多线作战,还是游刃有余,将大上海建设得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成为全球瞩目的‘东方不夜城’…”

“他们毕竟是为国家而战死的,对比浑浑噩噩、任人宰割的老百姓来说,他们是最早的觉醒者,不是吗?中国,如果缺少了血青年,早就亡国沦丧了。在这个年代,国家同样需要那‘为了大众不惜牺牲自我’的人,不是吗?”叶天叹了气,轻轻地为那些人辩解。

“顾先生,不要冲

顾惜的脸立刻变了,垂手枪,重重地在司空摘星的脖上。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但他却无法忍受别人的侮辱。

十分钟后,四个人上了那辆别克商务车,两只尸袋平放在后备箱里。

天沉着脸安排。他不喜司空摘星话多的病,尤其是在这关键时刻。

“坦白说,是借用,而不是利用,因为政府并没有给予王亚樵的暗杀集团任何好或暗示。从1932年到1936年期间,上海谍报局通过各不断地向王亚樵日本人的军情,巧妙地促成了十几次石破天惊的暗杀事件,打击了日寇的气焰。这样的副作用也很明显,就是助长了暗杀集团的士气,使这群江湖草莽不知天地厚,以为凭着几条枪、几个土炸弹就能天下无敌,称霸江湖了。”顾惜解说到这里,不自觉地冷笑起来。

诚如顾惜所说,要想用“暗杀”手段发动政变、颠覆政府犹如“蜉蝣撼树”绝无可能。只不过,彼时的血青年报国无门,一旦遇到王亚樵那样的江湖领袖,便义无反顾地投战斗,就算抛颅、洒血,也至死不悔。

顾惜地看了叶天一,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随后又忍住。

上了泸黄速公路,两边全都是绿的防风林,偶尔闪过小村庄、房屋、集市的影

良宵有谁为我留,耳边语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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