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以为莫卿是依靠他的那张脸那副皮相爬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们,很快就大失所望,兴叹不如了!手到妻来
如今莫卿已是进得太医院有些时日。因为还记恨着莫渊,这些日子里就算偶尔得了休息的时日也是不肯回家,任那家书中字字思念句句凄苦卿儿也是打定了注意不愿意回去。
一封未回又来一封,卿儿同自家大哥置气的这些时日,莫殷显然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传话的、递信的。攥着手中加急信函,莫殷不禁好笑,不过是家书罢了,每回都加急送来人家卿儿也不看一眼。白白忙活。
“二叔,又来送信?”卿儿冷冰冰的看着进得他宫中居所的人。
“啊,给你。”莫殷平日里只要是进宫不是在大殿或者书房议事就是呆在弥烟的大殿里同她聊聊天说说话,把宫外的事情都当做笑谈讲给她听。很少能来太医院看望卿儿,只要是来便是来送信的。所以久了,卿儿就烦他,不愿他来。
一把抽过莫殷手里的家书,瞥了一眼上面莫渊隽秀的字体。冷哼道:“二叔你也不嫌累,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你自己回去就是了,何必要来麻烦我。我自从上回出来就不打算回去了的。”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理莫殷。
却是只有身后的人看的清楚,卿儿嘴上说不看不要,哪回不是将家书小心翼翼不着痕迹的收进袖口,怕是等到个四下无人的时候再细细翻看。
“卿儿,先别急着走呀。弥烟让我来问问陛下的病怎么了?”莫殷含住莫卿问道。
“二叔,如今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仅喜欢给人当信差还喜欢给人当狗腿子。”只是狗腿子三字卿儿声音变小并未让莫殷听去,可他那翻白眼不齿的表情让莫殷很是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还是那个样子,没什么变化,今天我还过去看看。诊完了托人给你送个信儿。没什么事儿了吧?我进去了。”莫卿道,看莫殷站在原地苦思冥想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懒得理他。
见莫殷没反应,莫卿摇了摇头径自进了屋。皇帝的病症不仅是门外的莫殷和大祭司弥烟担心疑惑,连他也很是不解。说来姬无殇的病症倒是来的奇怪,突然爆发很是凶猛,只不过短短三日就将个原本意气风发生龙活虎的人儿给折腾的不像样子。
弥烟大祭司和莫殷都替他瞧过,不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便只得依靠药师们为他诊断。莫卿得出的结论是,积劳成疾心中郁闷,燥火上升故而病倒了。原本只以为多用些药剂补一下也就没事儿了。
怎奈竟是拖了许久也不见好。这可真是愁煞弥烟了。
傍晚莫卿只身一人进得皇帝的寝宫,却是发现他仍旧还在批阅奏章。
“都病下了怎么还不好好休息?”莫卿不禁出言问道,在这样下去他的病何时才能好。
“无碍。”姬无殇也不多言,只静静地认真的看着他的奏章。
如此反常?平日里只要莫卿一来这小皇帝便会兴高采烈的迎上来给他又说奏章上的事情又说古书的。只因二人年纪相仿,志趣相似,早早的便成了朋友。今天小皇帝这样沉默,不是反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