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让他在我面前如此不顾尊严，又凭什么要让他自责懊悔？是谁在我灰暗的童年里带给我安全和保护？是凯歌。是谁在我被人欺辱时拿起刀反抗？是凯歌。是谁在我最需要钱来救命的时候一掷千金？是凯歌。

“你不用说了，凯歌。我都明白。”这个时候我很坦然，这一层窗纸还是我戳破会比较不那么尴尬。

“我靠，我报答你什么？我欠你什么？”我被人说中了心事，觉得没面，匆忙狡辩。“良，你不用对我来这。你珠一转，我就知你在耍什么鬼心。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上那个东西，是纹给谁看的？”他竟然问我这个问题。

他被我的笑从失神落魄中唤回，他呆呆地不理解地看着我，用睛在说：你笑什么？“凯歌，其实你不用想太多的，我已经是大人了，我知自己在什么。”

凯凯歌不停地着，我只到一波波炎的狼把我吞没，我在狼尖飘摇着，旋转着，看似快乐无比，但这个世界只有一觉留给我，那就是真切的痛。

“良，良，哥真心对你好，哥是真心喜你的啊…”他气如，可是嘴里的话还不停下来。我被他得很痛，可是我忍着，不想扫他的兴。我“嗯”了一声。他好象很满足，终于在一阵嘶咬之后，我到他的生了我的…我脑里“嗡”的一声，剧烈的疼痛让我失去了知觉。我想喊，可是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把我的声音堵在胧里，我只是闷声叫了一下。

“是骆海。就是我从西郊造纸场背回来那个。”我不想在再他隐瞒了。“你是玩他吗？”“我不知，我想我是把自己玩去了，嘿嘿…我就是这么贱，打我小时候你就知的。”“值吗？”

我的随着凯歌在摆动着，可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看见了幻觉，那是一片一望无垠的大海，海是黑的，我长一只翅膀在吃力地飞着。我的很重，我到自己上就要掉下去了，掉不见低的大海中，被冰冷刺骨的海淹没。

我不太适应这方式，这让我觉自己象一个女人在被蹂躏。我发现他的下早已难耐，我一面抵抗着他汹涌澎湃的亲吻，一边给他脱掉了。凯歌材十分健硕，他很会保养，也注重锻炼，浑的肌得象是一块块钢铁。

我们都说不话来，我们之间的沉默象是一张被撕扯过的网，破破烂烂，却纠纠缠缠束缚着我们，松得尴尬，得生疼。

那我又对他过什么吗？没有。我只把他当成挡箭牌，有麻烦时想到他。把他当成气筒。在自己寂寞无聊的时候才会找他吃喝玩乐当发。我无论作为兄弟还是朋友都可以说是忘恩负义，毫无廉耻可言。

“凯歌，我知你对我好，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不想你难堪。”我语气极其平静，尽量不让他张。他伫立在黑暗中很久，忽地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嗓音嘶哑地说：“良，哥不是人，哥是畜生，你能原谅哥吗？哥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哥再也不胡说八了…”

他把鼻靠我的，贪婪地呼着什么，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我一下伸了胳膊抱住了他的。他吓得“啊”的一声叫了来，慌忙挣拖，呆若木地站在我旁。

我想，今天也许是我该对凯歌什么的时候了。我蹲下来，一言不发地抱住凯歌。凯歌战战兢兢地用他胡茬的下摸我的前，没多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抱起我，果断地把我压在他的下。

“良，哥不让别人欺负你…”在凯歌的时候，他喊了这句话。我想，这是他很真心的话，用别人的语言来翻译一下，大概就是：我你。

我的心里绞痛着，我见到这个过去是的野但为了保护我拿刀人的小地痞，现在是明的有时残忍蛮横的大老板，象个求饶的小孩在我面前痛哭，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

我转观察着仰望天板的凯歌，欣赏着他的上，他昨天刮掉了胡，但今天明显就又长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茬，突然间我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了，因为我发现他的脸上竟然起了一个小小的青痘，他都二十八岁了，在他那刀削斧刻成熟的脸上，那个小东西是那么突兀，那么有趣。

早上外面下雨了，很凄惨的那雨，稀稀啦啦的小雨，不知什么时候会停，天空灰暗无边，看不是早上还是傍晚。我和凯歌都醒了，他搂着我，我什么都没有穿，靠在他同样赤上。

他可不象骆海那么好惹，他是完全主动的，而且他十分有经验，当他亲吻过我上每一寸领土后，他不容我反抗，一下就把我翻过来。

我想开解他一下，打破这僵局。凯歌笑了，但他上就收敛起笑容，他很严肃地说：“你在报答我。不是么？”

我知他要什么，我有些害怕。可是我已经没有拒绝的机会了，他粘的手指已经再往我的私挑逗了。我觉自己在劫难逃，也知这是老天对我的报应。我咬牙关尽量忍受着，我的手死死抓住床前的铁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