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主拿来纸笔，把草图重新临摹了一遍，考虑了一会儿向霍冬保证，今天下班前样品一定送到。

跟在旁边的厂长助手立刻在本上记下霍冬提来的所有要求，但在听到连续纸这个陌生名词时，助手和厂长都表示没听过，霍冬给他们解释后才恍然大悟，随即厂长问霍冬是不是钢笔厂最近又有新产品要上市？

霍冬反倒让对方不要太着急，明天上班后再送也可以，下班前送到厂里放一晚上也是放，还不如明早再得细致送过去。

特丁作为车夫没有跟霍冬办公室，无人可以商量，又不能在厂方面前怯显得外行，霍冬拿在家乡时每学期开学前去批市场买文的态度逐一

“都在带的盒里放着呢，时间急，这次是由太系完成的成品，拿回去收好了，够你们好几十台样机了。”

离开了家厂，霍冬转往本地最大的一家造纸厂，这是厂方第一次接待第五厂的客人，非常情，一听要买办公用纸，厂长亲自带着霍冬去样品室挑选。

前的各式纸品。

本地标准纸品的尺寸跟太系比是有差异的，但是打字机的尺寸却是直接从太系拿来的，所以没办法，为了匹打字机，她也只能挑剔一下尺寸了。

读时每个月没少各报告论文，很多都要打印来，时间长了同学们都练一个本事，打印纸的纸质如何凭手就能不离十。

“反正我们不说，当地人又有什么条件能分析成分呢？他们连橡胶和赛璐珞的工艺都没解密呢，又怎么可能解得开更复杂先的工艺？有人问起就全推给我们，你们什么也别说。”

霍冬一听有戏，向厂长微微一笑，不挑尺寸了，转挑纸质。

霍冬坦诚相告，是有新产品要上市，而且是可以极大提办公效率的一件全新产品，她所定制的纸品就是为这件新产品而的耗材。

霍冬如捣蒜，就是要她说她也说不个丑寅卯来呀。

厂长很兴趣，态度上又情了几分，连问这新产品大概什么时候能上市。

“啊？！这样也行？”

来到合作已久的家厂，先看了一下正在生产的球台球拍车间，然后才在生产主的陪伴下走厂长室。

霍冬没敢说得太死，只笑说样品已经有了，即将开始最后的测试，等条件成熟，就可投批量生产。

这样想着，厂长脸上就笑开了，拿过助手记好的笔记看了看，很和蔼的问霍冬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厂长心里立盘算开了，想着机会难得，第五钢笔厂是个优质客，培养好了对自己没有坏。

既然顾客都为自己着想，厂方当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霍冬乐滋滋的跟在分后去车间拿带和油墨。

厂长睛贼亮，看霍冬不挑纸质，老是研究纸品尺寸就知她的用意，在边上一边介绍一边不声的自夸自己的厂能生产各尺寸的纸品，只要上了一定的数量，他们也承接定制业务。

系提供完成主要工序的初级产品，实验厂中期加工，钢笔厂后期理和销售。”

“那橡？”

带和橡都装在一个扁扁的长方形盒里，油墨装在一个铁桶里封着，霍冬左胳臂底下夹着带盒，右手提着沉甸甸的油墨桶很悍的从楼上一气下来，特丁看她歪歪倒倒的走过来赶上前接过往车厢里一放，霍冬跟着上车，特丁驾车驶实验厂，前往家厂。

不用再纠结尺寸了霍冬也就展现自己的看家本领，所有的办公用纸她一个个的拿手全摸一遍，摸纸面也摸厚度，最后返回从中拿自己最满意的一款纸。

厂长见着霍冬招呼得特别情，等再见到霍冬拿来的那张打字桌草图，那两亮的，霍冬觉得好像一冬天没见着面的太公公脸了。

霍冬本想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