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虽然反应稍慢，但招数凶狠，几乎都是两败俱伤、以命搏命的打法，不相的人看了，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共天的仇大恨。而当局的河，更是有一错觉：老不只是在杀人，本就是在自杀！这个错觉可说是十分接近事实的真相了。

“老你搞什么鬼！”连续的招狠招接下来，饶是河经百战，经验丰富，工夫老到，也被破天得手忙脚。毕竟，两人的实力本就在伯仲之间。幸好，破天的招式虽然十足狠辣，却有些运转不灵的样，一举一动之间，反应慢得像极老式的机傀儡。

有生以来，第一次，河不留想到了逃跑。

“想死？没有我的允许，你便想自杀？真是放肆！”小刘的怒骂传来，听得河莫名其妙。自己不过想自杀而已，碍着他什么了？用得着这么生气？

“怎么回事？”河继续躲闪、后退，偷空瞄了一后面的大军，发现后面也翻了天。没人有空来回答他的疑问。

“你什么？”河一边招架，一边怒问破天。

河还打算说什么，却发现，边的破天（人形）一拳向自己恶狠狠砸来。河久经沙场，这么明显的偷袭还是奈不了他何的。不过惊讶却是免不了的。

自己，也被控制了。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他退了两步，正待付诸行动，附近的几个近卫纷纷掉转回，嘶吼着向他扑来。

虽然破天现在是被控制，但到底不是小刘的人，这一一不哪个死，都只是小刘的战果，丝毫用不着心疼的。更何况…

“可惜了，只能通过蝗虫遥控对方，虽然时间的延迟并不算长，却不可能应付手之间的争斗。”小刘心中暗叹。

手对战，胜负只争毫厘之间。别说一秒，一微秒一毫秒的延迟，都有可能影响一场战斗的胜负。

“我记得，所以我来了。”刘让贤终于睁开双，缓缓说到。

破天闷声不答，只继续拳，招招致人死命。

“试试你就知了。”小刘一笑，不再说话。

“你们！”河不留刚想训斥他们以下犯上的举动，转念便想起小刘刚才说的话，暗暗叹了气，知自己面对的不再是自己的下，充其量，只是躯壳而已。

那目光叫河清楚地明白，看着自己的，正是破天本人…

很快河便稳下来了。不过稳下来后，便有空闲仔细观察现在的局面，然而越是观察，心便越是震惊。

“可惜，你应该更积极更主动一，选择自爆的。可惜呀可惜，可惜你现在已经没机会了。”小刘的声音继续传来，河一听，果然有理，反正已经不抱希望，直接自爆也好，免受许多唠叨。

河见状，知真的没戏，便不再抵抗，直直立平地，任凭他们怎样打。

这次又来独闯，难你以为，还会有当年一样的好运，有人飞来救你？”

这一瞬间的迟疑“敌”人便从四面围上

然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果然已经没有机会了——

当小刘说完这些的时候，破天正用诧异的光瞪着河——就在刚才，河一拳轰穿了他的颅。

“呵呵，本来，我可以将你控制，叫你死得稀里糊涂，无悲无喜。不过，你的挑衅，成功地激怒了我，我改主意了。我要让你无比清醒地，睁睁地，看着你的人自相残杀！我要让你跟你昔日的战友你死我活的搏杀！我要让你尝尝被他们围攻的滋味！我要让你所彼此依靠的战友悲惨地死在你的手上！你要让他们再死前的最后一刻清醒过来，让他们看着自己杀在你的手上。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刻。你别想遗忘，不要妄想去找苍蝇帮忙，你没有机会！因为再过不久，你就要失去自由了，彻底地失去自由。连求死的自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