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李康和飞鹰两队人马谈及苏伦失踪前的情况时,都提到过在天气、环境一切正常的条件下,两个人突然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战斗、袭击之类的痕迹。
席勒停下来,敲着自己的额头,凝神思索着:“那是一次非常诡异的经历,风,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现在你是唯一能令我相信的。”
顾倾城悒郁地长出了一口气,略带不满地苦笑着:“席勒先生,如果没有我和卫叔竭尽全力地救治你,此刻风先生面对的应该是一具余温尚存的尸体才对,也就轮不到你挑三拣四地选择合适的听众了。”
她说的是实话,席勒能在回光返照的状态下支撑这么久,跟卫叔长时间的内力灌输是分不开的。
“我只告诉他一个人,别的管不了那么多。”席勒冷漠地重复着,并没有因为顾倾城的话而让步。
顾倾城懊恼地甩了甩头发:“算了,我从来不跟不明事理的人怄气,再见。”
我伸出手臂拦住她,决绝地回应席勒的话:“顾小姐是探险队的绝对负责人之一,营救苏伦能否成功,她会起很大一部分作用。席勒,苏伦现在一定很危险,任何固执都会害死她,你明白吗?”
顾倾城已经为我做了很多,我不想让她产生被冷落的挫败感,只要是对救援苏伦有利的方面,我会毫不犹豫地去维护并坚持。
在枫割寺时,我曾见识过席勒的傲慢、固执、狡黠、自大,对他的某些怪脾气早有准备。
顾倾城感激地扫了我一眼,很多复杂的情感尽在不言之中。
“风,我说的话关系到一个大秘密,只能说给绝对值得信任的人听,你真的百分之百相信她?”
席勒还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我默默地举手阻止他,并且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但只伸到一半便尴尬地停住,任何人都知道,一抓下去,又会带下来满把金发,只能令人趋近疯狂。
“你坚持?”他的眼珠子连连转动着,两颊上的肌肉紧紧咬住,看样子很难下决心。
“我坚持,要么一起听,要么都不听,最终结果只能是你死、苏伦死,就这样。”说到底,我对什么大秘密并不感兴趣,只想知道失踪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偏偏在这个问题上,席勒一直都在三缄其口。
他是坚持不了太长时间的,一旦缺少了内力灌输,心脏和脉搏都会停止跳动,随之全身各个器官功能相继衰竭而死。
门帘下面的阳光开始变得黯淡了,时间正在无意义的僵持中分分秒秒地溜走,就在我觉得已经失去信心的时候,席勒终于不情愿地点头:“好,看在苏伦面上,我就信你一次。”
我松了口气:“请讲,我们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