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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飞月之死(2/4)

“我当然相信你,从一开始就相信。”我无法说真相,但这一已经不重要了,何寄裳已经被我的真诚动。

“我想咱们该坐下来谈谈下一步的计划,既然帮的攻如此凶悍,是否需要迁移暂避一下?他们喜这个寨,就送给他们好了。”我提了声音,旨在引窃听者的注意力,顺便把飞月扶了起来。

通向二楼的木梯单调地响着,何寄裳的背微微有佝偻,当她提起裙裾上楼时,我又一次到了淡淡的杀气,两臂上的汗“刷”地倒竖了起来。有一个劲之极的敌人就在左近约二十步之内,力充沛,浑上下澎湃的杀机无声地弥散着。

“敌人不在这里,那么一定是在楼上了?”我突然开始为飞月担心。

“何小,请听我说——”我举手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角余光一扫,之前发现的铁青图案不见了,地面上只留着一个钢笔细的黑。飞月刚刚苏醒,当然不会去碰四周的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敌人曾过二楼,从地面上撬走了什么。

“嗯?你是什么意思?把寨送给帮,这算什么馊主意?不行,肯定不行!”何寄裳脆脆地拒绝了我的胡提议,抬

复杂诡异的山林环境,哪怕是一枚小小的毒虫都会轻易致人于死地,我真是太大意了,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楼上。还好,转过楼梯拐角时,飞月正在艰难地翻起来,吃力地替自己的双,看来麻药的效力已经过去了。

再心地善良的人,只要被冠以“五毒教”的标签,都会成了世人谈虎变的对象。

驻守在营地那边的顾倾城他们想必已经休息了吧?我摸到袋里的卫星电话,却没有心情打给她,恶劣至极的环境里,我希望自己和她的每一次通话都是报喜不报忧,为队员们鼓足勇气。

“什么?”何寄裳靠在墙边,突然一怔。

现代江湖在大规模械斗仇杀时,早就没有“先士卒”这个说法了,指挥者往往都是站在阵地的最后面,波澜不惊,手指不动,等待手下人来报告战况。

唯一令我不解的是,印象中,大名鼎鼎的傀儡师绝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消灭了。他应该明白,自己不是刀枪不的防弹武士,又怎么敢大模大样地暴在寨里的最显,甘心五毒教的靶

她是飞鹰那队人里完好无损的最后一个人,无论是基于哪一条理由,我都有责任尽心尽力地保全她。

明月之下的战斗,残酷的血飞溅中带着仓皇的诗意。

我找不到他匿藏的地方,但第六明明白白地觉察到了他的存在。

我抢过去搀扶她的胳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的现场被迅速清理净,妇女和孩又各自隐藏起来,只有横躺在大上的傀儡师与蟒。

我怀疑,脚边这人不是真正的傀儡师,而是个一钱不值的幌

“在看什么?一个丧命的敌人有什么好研究的,可惜护寨神已死,这只能抛在山崖边,便宜那些半夜里来掠的青狼了。”何寄裳直起,即将退回小楼。

我猜她一定是要开启暗室,但潜伏在左近的敌人不除,很可能会造成大患。

“她怎么会有事?我只是弹了一麻药在她腕脉上而已,何必张过度?”何寄裳走向后墙,声音里带着某酸溜溜的微微愠怒。

“风,请上来,我拿东西给你。”何寄裳在楼梯叫我,转时门大开,至少有十几破绽能被敌人重创。

一楼没人,所有的家被揩抹得净净,摆放得整整齐齐。

“我还好…我的枪呢?”飞月苦笑着,咬着牙翻了个,摸到了被何寄裳丢弃在地上的手枪。枪械是她这样的江湖人边无可取代的守护神,有枪在手,神立刻振奋了许多。

古寨一方胜利了,但为了换取胜利付的代价却是无比沉痛。我和飞月来得很及时,至少能赶上这一段激烈的杀戮战局。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只能暂时放弃自己的想法,尾随何寄裳回小楼去。

我急步上楼,应答的同时,不动声地扫遍了一楼的角角落落:“是什么?”

我走近那个外表迂腐且土气的中年人,在有效程内,杀他并非值得夸耀的事,那颗弹从眉心,从后颈向上半寸的位置穿,一击必杀,中弹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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