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博士，我失态了。”华兰礼貌地歉着，虽然说话的语调还是带着刚哭过的鼻音。

没有多说什么，史科特博士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华兰从泣着到放声大哭、再到无声地噎着；最后，华兰抹了抹泪，停止了哭泣，重新坐正了姿势。

“如果你是总司令或是参谋总长，你会让谁当剿匪舰队的司令？是让一个没有职务在的预备准将上阵呢？还是将一个在后勤事务上表现极佳、简直是无人能比的准将调去带兵，然后冒着搞砸整个后勤系统的风险、另外找个生手来接替那个准将的位置？”

“但是，博士你还是继续装疯卖傻，并没有因此而回复博士你本来的样，不是吗？”华兰很快地了博士没说来的关键。

“这个说起来其实很讽刺，当我在装疯卖傻的时候，我反而觉得生活比以前貌岸然的时候更自由，更有活我自己的觉。”史科特博士苦笑了一下。“所以，我也懒得再回复以往的面貌了。”

可惜的是，对于华兰的窘况，史科特博士并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现，反而不停地朝着已经像条落狗的华兰穷追猛打。

“可是…可是…。”华兰不停地摇，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冒了来。

“怎么会…！”被史科特博士这么一说，华兰终于无助地了一声，整个人坐在床上，泪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怎么会…这样…！”

调着。“既然我以前的衔是『副』研究员，那就表示上还有一个『正』研究员，而且是和我一样，专于天文理学的，不然他们就会任命我为正研究员了；今天如果你是研究院院长，你必须有效率地分有限的研究经费，你会挑谁来执行一项要大钱的计画？”

“我…我…。”

看到华兰已经镇定了下来，并且也不再封闭自己的心灵，思路也回复了应有的灵活，史科特博士暗暗。

“没关系，丫，别介意。”史科特博士慈祥地微笑着，随即把话题带了开去。“刚刚我们在说什么？喔，对了，关于我装那副蠢样来保护自己的事情。”

“这是…这不可能…！”在史科特博士慢慢扯去了模糊着那可怕概念的迷纱之后，受不了心中那可怕概念带来的冲击，华兰忍不住尖叫了起来。“我不相信！这不可能！博士，你在骗我的，你在吓唬我的，是不是…？是不是！”“面对现实吧，丫，逃避是没有用的。”可惜的是，史科特博士终于还是说了华兰最怕听见的结论。“我不知详细情形，但是我可以确定，有某个谋正在行着，而联是故意把你调来当作牺牲品的，就像我一样。”

“有什么问题吗？丫？”看到华兰那副思的表情，史科特博士直觉地就知华兰有些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毕竟史科特博士当过大学教授，早就在课堂上见过无数这表情的学生了。“有问题就问，不用客气。”

“没有…只是…。”华兰思考着该用怎么措词。“只是…博士，你刚刚说雷蒙他们是帝国人？”

“嗯。”华兰了。“博士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你不知，到底哪个面貌才是你真正的面貌。”

华兰嗫嚅着，虽然她想试着去避开那些可怕的概念，但是史科特博士却不停地把那些还沉在潜意识面下的冰山给推来，让那些恐怖的概念越来越明显。

“原来是这样。”华兰思着微微。

“是啊。不过，只有雷蒙和其他几个人是来自帝国的，大分的太空海盗团成员还是联这里的人。”史科特博士调着，随即

“唔，这个嘛，你知帝国是有隶制度的，而我在帝国的分就是一个隶；所以我故意装疯卖傻，好降低雷蒙这个隶主对我的疑心，让我不会太受人重视。当然，这样我想脱逃的话，难度也会低一些。”史科特博士说着，耸了耸肩。“不过，后来我发现雷蒙这小其实满好相的，虽然说名义上是我的『主人』，但是雷蒙倒是很尊敬我这个『博士』。我甚至有一错觉，觉到比起我以前在联的时候，还更受人重视。”

“再说，撇开你在将官学院的成绩不谈；今天联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能够带兵的准将，为什么他们会挑你来带兵？”

“我知这不好受，丫，但是你必须去面对事实，只有认清事实，你才能看清着你未来应走的路。”史科特博士像是安着哭泣的女儿一般，慢慢抚着华兰柔顺的黑发。“不过，想哭的话，趁现在哭吧。只是为了你自己好，哭完了要记得起来。”

“我查过你的成绩，丫。”史科特博士冷静地说着。“虽然你的毕业成绩不错，但是那是『绝对』分数上的不错；从『相对』成绩排名来看，你其实是后段班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