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可能帮你的忙。更不想与你合作。”倒不是陈放矫情,甚至对她地计划升起了兴趣,无奈,毒葯的计划太疯狂了,恐怕连毒葯本人都想象不到,这种能力加上数据师的帮助将变得多么可怕,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比炸掉伊拉诺地恐怖分子要可怕千倍,万倍。
就算不考虑研究成果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里,将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如果使用数据师地方法突破瓶颈,从起步阶段就在触犯别人的利 益,有谁希望无端的被人控制呢?
第一次交涉不欢而散,两人的说辞迥然不同,陈放的态度是破裂,而毒葯的说法是未果。
元首及时宣布了整编决定,并且为双方都安排了场地。反恐小组出现有趣的一幕,一方面,乔男率领专家团忙的不亦乐乎。人贵自知之 明,专家们很清楚自己的分量不足对抗恐怖分子,但是既然孤立了陈 放,也就失去退路,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勤能补拙上,同时,他们也在渴望虚无缥缈的运气。冷眼旁观的汤森博士也隐约感觉到,这种无目的的忙碌有些尽人事的味道,说的直白点就是瞎忙。
陈放的一队恰恰相反,终日无所事事,这是一场博弈,恐怖分子发招以前,他当然是静观其变。
四下无人,陈放接通了母亲便携终端。恶习难改,虽然更换了新款数据终端,仍然习惯于原先的交流方式,只不过将数字转变成为文字,语气依然生硬。
“在否?”
柔美的提示音之后,屏幕上跳出母亲警惕的问句。
“谁?”
任何人对陌生地址发来的信息都会心存警惕,母亲也不例外,要不是知道她地址的人少的可怜,都是十分要好的亲友,加上她正在例行每天的保健,过程有些无聊,陈放得到回复的机会十分渺茫。
“你儿子。”陈放苦笑着表明身份。
“视频验证。”
要不是对方是自己的母亲,陈放当场就能中断通话,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从小到大,他都被母亲吃的死死的,到现在习惯成自然了,让人恼火的是,母亲似乎乐此不疲,对他的欺负也愈演愈烈。
有压迫就有反抗,视频验证通常是单向的,就是说,母亲能看见 他,他看不见母亲,作为顶尖数据师却不用经过对方同意,强行将双方拉入视频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