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太人。”陈放据实以答，大家都是妈生的，要是让这些士兵的母亲见到此情此境，不心疼到落泪才怪，重要的是，黑龙军团属于特机甲队，这些苦苦挣扎的军人都是机甲师，如此残酷的训练，似乎对战斗的帮助不大。

“这就是说，从菜鸟到三阶佣兵，能活下来的人不足千分之一，对吗？任何国家的军队不能允许这样的死亡比例现，要是在我的黑龙军团，从列兵到下士，一千个人里只能活来一个，剩下的九百九十九个都要死掉，陆某一定会被免职。你倒是说说，是你的佣兵不人，还是我的黑龙军团不人？”陆北严笑问。

“据我所知，佣兵没有日常的训练。只有质化和技能培训，而且这两者都是有偿的，必须在完成任务以后，用获得的钞票和功勋值换得机会，是这么回事吧？”陆北严明知故问。

“这话要是让别人说来，我都不觉奇怪，偏偏由你这个佣兵说来，这就太有意思了。没有残酷的训练，怎能磨练铁打的士兵？”陆北严不失时机的炫耀，要是连佣兵都认为这训练不够人，这就说明，他制定的训练度还过的去。

似乎仍不满意。

“再赞就打起来了，他这叫煽风火。”陈放叫苦不迭。

就找不到混日的士兵。

“这不单是度的问题，即使的满脚是泡，对机甲师的帮助也不大。”陈放浑然不觉，仍在和岳父大人据理力争。

绕是烈日当，陆凌风也不由惊冷汗，这话，他可是不敢和父亲说的，搞不好独裁的父亲会立即让他脱掉靴，和那些士兵跑上几个来回。可是奇迹再次发生，父亲不但不生气，仰天长笑。

“从二阶晋升到三阶呢？”陆北严继续追问。

“家父对你赞不绝啊。”陆凌风在一旁羡慕，父亲表面是在夸佣兵，实则夸的是女婿。

“两者没有可比呀，千分之一是佣兵战斗的死亡比例，你这百分之七是训练死亡比例。傲迦帝国的黑龙军团战无不胜，岂是佣兵能够比拟的，即使战时也不用死这么多人。”陈放终于察觉到情形不妙，岳父大人在黑龙军团大赞佣兵，显然是居心叵测，在联系上那军官的表现，当即便将岳父的企图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这个恐怕不能有百分比来计算。”陈放犹豫了片刻说：“十个里面，大概能活来一个。”

“可是放在任何一个国家的队，你不认为匪夷所思吗？不为士兵提供任何训练，就把他们推向战场，那和送死有什么分别？难这就不算残忍？即使在帝国最残酷，最不人的黑龙军团，每年的死亡指标也不能超过百分之七，你说说看，佣兵从菜鸟到二阶，死亡比例大概是多少？”陆北严仍是明知故问。

陆北严的话刚说完，别人不见变化，一名随行的黑龙军团军官却有些动容，看着陈放的神分明就是在审视对手，军人就要有不输于人的神，一个优秀的军人，绝不能容许比自己更大的存在，这正是陆北严要求队必须备的狼，而他的话里无疑透一个烈的信息，佣兵比黑龙军团更为大，至少接受的训练同样残酷。

“小，你有什么想？”陆北严对这样

“佣兵的大不仅在于残酷的淘汰制度，还有无休止的战斗，能冲到三阶的佣兵，都是经百战的好手。战斗是军人最好的磨砺，从未经历过战斗的军人，甚至不叫军人。质化虽然能显著提升质，却不能磨砺军人的经验，还有钢铁般的顽意志。帝国的军队没有无休止的战争磨砺队，只能通过残酷的训练磨砺队，这就是我制定残酷训练的原因。”陆北严说话间变得认真起来。

“大概和菜鸟到一阶差不多。”这个比例恐怕只有佣兵协会内的人才能知，陈放的答案仅限于猜测，但是误差不至于太大。

那名军官的睛已经明显充血，像是有一天熊熊烈焰在燃烧着。

“质化和技能培训本来就需要成本，何况佣兵每一次执行任务也是有偿的，理所应当。”陈放不得不承认下来，同时也提起其他人的兴趣，佣兵在大多数队里，都是个禁忌的话题，队需要的是忠诚和绝对的服从，不容许扰军心的言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