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医护人员给林龚羽进行急救时也是唏嘘不已,若是再晚上个几十分钟,或许林龚羽真就挨不住了。
被营救上船后,货船上的医务人员先是给林龚羽吊了几瓶瓶营养液,然后从第二天起便由顾情沙开始问他吃些流食。林龚羽自身身体素质本就十分强悍,再加上顾情沙的细心照顾,很快便脱离危险。
不过,由于林龚羽失血过多,所以他每到夜晚林龚羽总是会瑟瑟发抖牙关打颤,即便顾情沙关了空调,再是给他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也不管用。
每当深夜中寸步不离守在林龚羽身边的顾情沙看见林龚羽牙关打战,表情痛苦的抵御身体寒冷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逐渐痉挛的同时针针刺痛。她不要看到林龚羽这般痛苦的表情,于是在夜色中,顾情沙不假思索的褪下了自己和林龚羽的衣物,然后用自己滚烫的身躯去温暖林龚羽。
这种方法的效果是显著的,当晚,虽然林龚羽的身体仍然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但他的表情好转多了,至少没有之前那般扭曲。
不过,目前货船仍处赤道附近,即便是夜晚,那温度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再加上关了空调,身子上还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这简直就像一个大蒸笼,蒸得顾情沙汗如雨下,香汗淋漓。
可饶是如此,顾情沙还是坚持下来,用自己的火烫的身躯温暖林龚羽的冰冷,而且,几日下来,她忽然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趴在林龚羽胸膛上的感觉。
因为当她将耳朵贴在林龚羽胸膛上的时候,她可以听到林龚羽那逐渐有力的心跳声,正是这股心跳让她那因闷热而有些烦躁的心境逐渐平缓下来…
“谢谢你,顾情沙。”
感受着佳人毛细孔中不断渗出的细汗,林龚羽自然猜得出她用这种方法温暖自己有多受罪,于是,一句道谢顺口而出。
哪知将脑袋埋在林龚羽胸膛上的顾情沙猛地将头抬了起来,一双黑亮亮的大眼在深沉额夜色中死死盯住林龚羽的双眸。
“永远不要和我说‘谢谢你’这三个字。”丢下这句恶狠狠的话,顾情沙忽然又将脑袋往林龚羽怀中一埋。
因为,比起你的付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但顾情沙没有将这句话完整的说出来,或是她不敢说。
顾情沙的态度忽然让林龚羽不知该如何接话,沉默了三秒后林龚羽刚想开口重起一个话题,却见顾情沙忽然撑起身子,美丽的大眼睛中已经恢复到往日的平淡如水。
“我先去洗个澡,身子满是汗液,黏糊糊的。”由于顾情沙是趴伏在林龚羽的胸膛之上,所以,随着顾情沙撑起身子,棉被从她肩头滑落而下,她胸前那对微微颤颤的玉兔和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顿时暴露在林龚羽眼前。看得林龚羽眼都直了。
虽然房中的视线有些黑暗,以至于林龚羽无法看清那极具魅力的关键所在,不过,黑暗中隐隐约约间可瞥见的冰山一角却更具一种罂粟花般的魅惑。
顾情沙动作十分迅速的从床边捡起一套水手服套在身上,从**到穿戴整齐的过程不超过十秒,如此迅速的穿衣速度让林龚羽惋惜不已,巴不得顾情沙穿得再慢些,好让他继续欣赏顾情沙那动人的身姿。
“你现在先别乱动,你身体刚刚恢复,我先去洗个澡,马上回来,待会给你找些事物回来。”说完穿着水手服的顾情沙推开了舱门,径直走了出去。
佳人已去,余温残香。
感受着被窝中的余温,林龚羽有些怀念顾情沙趴在自己身上的那感觉。于是林龚羽撩起被窝,低下头,看见自己胸膛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晶莹,那是顾情沙留下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