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植物、动物和其他人。”
“对了。”
“需要我们做一些对他们有利的事情吗?”
“对我们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毋庸置言,他们的利益与我们的不一样。利益冲突是常事。”
“任何生物都有权生活在这个星球上。”
“当然你并不相信这一点。”科内尔说。
“我相信。我并非物种学家。但是我相信任何生物都有权利。”
“也包括疟疾吗?”
“嗯,那也是自然界的组成部分。”
“那么你反对消除小儿麻痹症和天花吗?它们也是自然界的一部分。”
“嗯,我得说这是人类妄自尊大的一部分,想通过改变世界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是一种雄性的冲动,妇女没有这种冲动。”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科内尔说“你反对消除小儿麻痹和天花吗,”
“你在玩文字游戏。”
“一点儿也没有。难道改变世界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自然吗?”
“当然。这样做破坏了自然。”
“你见过白蚁堆吗?还有海狸坝?这些生物极大地改变了环境,影响了许多别的生物。它们破坏自然了吗?”
“世界并没有因为白蚁堆,”她说“而处于危险之中。”
“按理说是这样的。可是世界上白蚁的总量超过了人口总量。实际上超过了一千倍。你知道白蚁能产生多少甲烷吗?甲烷是一种比二氧化碳威力还要大的温室气体。”
“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了,”安说“你喜欢争吵。我不喜欢。我只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我现在要去看杂志了。”她来到飞机前舱坐下来,背对着科内尔。
莎拉呆在原地。“她是好意。”她说。
“她的信息有害,”科内尔说“好像灾难一定要降临。”
特德·布拉德利醒了。他看到了科内尔与安的争吵。他喜欢安。他确信自已曾跟她上过床;他喝醉的时候,有时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但他隐隐约约对安有一种美好的印象。他认为这就是他那样想的理由。
“我认为你说得太难听了。”布拉德利用一种总统的口气说道“你为什么要说像安这样的人认为‘灾难一定要降临’?对这些问题她非常关心。她真是把自己的一生都投入到这些事情上了。她是真的关心。”
“那又怎么样?”科内尔说“关心跟这个没关系。想做善事跟这个也没多大关系。真正重要的是知识和结果。她没有知识——更糟糕的是。她不了解这个问题。人类不知道怎样把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做好。”
“比如说?”
“比如说治理环境的问题。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