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掉你现在穿的衣服。你现在穿的衣服一件都不要带。”

是三泳·塔帕。他表情严肃。

“我在这里给新闻单位留了三个位置，”第一个小伙说“难还不够吗？”

“嘿，他是老板。画十个位，就这么办。”

咔嗒。电话断了。

“好。我希望你早打这个电话。我想此事已不再那么重要了。”

“回你公寓，拿几件旅行的衣服。然后在那儿等我。”

看着录像，埃文斯心想：亨利是这里负责的吗？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不重要了，为什么？”

“你在哪里？”

“那么，现在，”亨利说“让我来跟你解释一下怎样来解决你的问题。办法很简单。你已经告诉过我——”

“到底什么意思？”德雷克说。

“这只不过是公关人员的胡说八。”

“他找到了？”

回到公寓，他草草打好一个包。然后回到客厅。在等待的同时，他又把ＤＶＤ放回播放，等待日期菜单现。

“要在大楼旁边，因为线路馈电非常昂贵。为这些额外的设施育馆收了我们很多钱。”

“我是科内尔。”

埃文斯的门上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埃文斯停止了ＤＶＤ的播放，为安全起见，他把ＤＶＤ从机里面拿来，放了袋。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变得不耐烦时，他向门边走去。

“需要，”他说，朝着会议室了“我想知我怎样才能参加这个研讨会。”

“噢，那就可以了。”

“十个位，杰克。”

埃文斯的车在正午的光下晒得烘烘的。他用车载电话给莎拉打了个电话。

埃文斯正站在那儿看着会议室，一个年轻女人来到他跟前。“需要我帮忙吗？先生？”她好像是个接待员。是个冷人。

“他在这儿，你跟他说吧。”

“我不知，但他想留十个位，他要我们准备备用电源和电话线。”

“他想留十个。”

“好吧。好吧。”

“十个？他以为为这么一件事有多少新闻单位的人会来？”

在桌的另一端，一个女孩说：“展览厅要多暗啊？这暗度可以放录像吗？”

“以后再告诉你。”

“在圣莫尼卡。”

“那就是说公共汽车必须从后面走。”

“我刚离开尼克·德雷克的办公室，”埃文斯说“我忘了问他——”

“恐怕只有被邀请的才可以，”她说“它是一个学术会议，不是真正向公众开放的。”

一个年轻人把模拟小汽车的木块放在停车场。

埃文斯想，她跟他一起？

“我以前一直听你的，”德雷克怨恨地说“可是没什么用。”

“不行，因为他们只有平板的。”

“他不会喜那样的，”另一个人说“他希望把最靠近大楼的位置留给新闻单位的车，而不是留给公共汽车。”

“有些人有多功能投影仪。”

“对不起。”德雷克变乖了似的，脑袋耷拉下来。

“我想科内尔已经找到了我们需要的东西。”

“从结构上想想。”亨利回答说。他靠在椅上，双手指尖搭成一个帐篷状，两望着天板。

他选择了第二个日期。

“我是彼得。”他说。

“尼古拉斯，”亨利厉声说“我是在帮你。”

“办妥了。我把我的手机留在他办公室了。”

“为一个气候变突的学术会议？我不明白。不就是飓风和旱吗，你有多少可说的，有三个人来就不错了。”

屏幕上，他又看见了德雷克和亨利。一定是同一天，因为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但是现在时间更晚一些。德雷克脱下的夹克挂在一把椅上。

从国家环境资源基金会开车到圣莫尼卡闹市区的会议总很近。几个工人正在车载升降台上往一块很大的指示牌上贴字：已贴完的字是这样的，气候突变，下面是，灾…

“每天都参加。”埃文斯说。

“那就这样定了，”她微笑着说“请跟我来，先生…”

“为什么？”

“尼古拉斯，从结构上想想。信息是如何起作用的，它的依据是什么，怎样才能使人们相信这些信息是真实可信的。”

“我们要走了，”他说“上。”

“噢，嗯，实际上，我接待的桌里有几张免费票。你想哪天参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