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森就相差了百分之三百。”
“他说,促使气候长期变化的力量还没有清楚到可以用它来阐释未来气候变化的程度。他辩解说,将来,科学家应该使用多方式来对一系列气候变化的结果
行阐释。”
“汉森没有说预测不可能。”
“估计。每个季度都要估计。”
“我听说他们能预言厄尔尼诺现象。”
“彼得,确到多少才不至于被罚款?”
“是的,彼得。气候是复杂多了。复杂到没有人能够确地预言将来的气候。即使,成千上万的人都在为此付
努力。耗资数十亿。你为什么要抗拒那个不安的事实?”
三泳连连敲着手提电脑。“1998年10月,国家科学院的记录。”
“它们是无法论证的。瞧,”科内尔说。“全球气候中最大的事件就是厄尔尼诺现象。大约每四年发生一次。但气候模拟无法预见到它们——无法预见它们发生的时间、持续的时间或它们的度。如果你预言不了厄尔尼诺现象,那么你模拟的结果在其他领域的预言价值就会受到怀疑。”
“是的。”
“好。但确实上升了。”
“你忽略了这么大的错误后面的影响,”科内尔说“如果跟其他领域比较起来的话。比如说,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发
携带‘漫游号火星’的火箭时,‘漫游’会在加利福尼亚下午八
十一分钟降落到火星上。而事实上,它的降落时间是下午八
三十五分。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误差。
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人知
他们在说什么。”
“他没有那样说。”
“1998年有人这样声明。但并非事实。”科内尔摇“气候科学还没有诞生,彼得。有朝一日它会的。但不是现在。”
“也许百分之十五。”
“气候不是一个纳税申报单。”
“低得多,彼得。汉森博士估了百分之三百。实际只上升了零
一度,”
“别再诡辩了,”科内尔说“他说过这样的话。在瓦努图案件中,你为什么认为贝尔德会替他的证言担忧?正是因为诸如此类的话。不你怎么对这句话
行重新组织,它所包括的有限的知识是很清楚的。这样的例
绝不只此一个。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本
就制造了许多这样的句
。”
“在现实世界中,”科内尔说“错了百分之三百,就可以看成上飞机时飞行员说要飞三个小时,但你一个小时就到了,你认为那个飞行员怎么样?”
“让我们考虑一下。1988年夏天汉森宣布全球变这个观
时,他预言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气温会上升零
三五摄氏度。你知
实际上升了多少吗?”
“所以如果你差了百分之三百,你就会被罚款。”
“完陈述十年以后,他说人们对左右气候变化的力量了解得太少了,长期预测是不可能的。”
“天气预言要好多了,”埃文斯说“因为运用了计算机的缘故。”
“我相信你会告诉我比这个要低。”
科内尔叹了一气。“三泳?”
“嗯,没有一定之规——”
“有计算机模拟会好一些。”
“是的。天气预告有了改善。但没有人会去预言十几天后的天气。相反计算机模拟正在预言一百年后的气温。甚至是一千年、三千年后的气温。”
“是的,他相信。他1998年的预言,”科内尔说“百分之三百的错误。”
埃文斯叹了一气:“气候比这个要复杂多了。”
“不错。有些事情你必须估计。”
“那不一定——”
“那又怎么样?”
“但汉森仍然相信全球变。”
有成千上万条信息对人们行轰炸。你必须大声地说——是的,也许有
夸大其词——如果你想引起他们注意的话。企图调动整个世界去签署《京都议定书》。”
“你的话绝对正确。”科内尔说“人们自始至终都在估计,估计销售额,估计利额,估计运货的日期,估计——顺便问一句,你估计自己要给政府
多少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