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不像是病人。你肯定你是——”
“我可以把警察叫来帮我审问你,你可能是他杀人的同谋。”莫里斯觉得这话听上去不错,至少听上去有戏剧
的。
或第二天的天气怎样。对他来说,这是初来乍到者能问的最自然的问题,也是打破尴尬的自然话题。但他得到的是人们惊奇不解的。之后,他认识到自己到了世界上寥寥可数的几个对天气不
兴趣的地方之一——这里的天气变化不大,人们很少谈论它。
“一小时以前。”招待耸了耸肩。“他得了什么病。”
“联合航空公司?”
“他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我不知,他和乔一起走的。”
“乔是谁?”
他想起一位天文学家曾经说过的话,这句话是对洛杉矶人的这极度愚蠢的最好证明。天文学家说假如火星人来看洛杉矶,他们很有可能会得
这样的结论:汽车是这个地区的主要生命形式。而从某
意义上说,他们的结论是正确的。
“是的,”招待说“听我说,这个怎么——”
“你知他去哪儿了吗?”
“我是安德斯。”“听着,我是莫里斯,我在洛杉矶,我有本森的线索。大约一小时前,有人在机场玛丽娜饭店的酒吧里看到过他。他同一个为联航工作的名叫乔的机械师一起走了。上晚班的机械师。”
“机械师。在联航值晚班的。”
莫里斯在酒柜旁坐下。招待走过来时,他把本森的照片推过柜台。“你见过这人吗?”
“没了。”
“想喝什么?”
他把车停在机场玛丽娜饭店的停车场,随后走饭店的大厅。这房
就像它的名称一样不协调,带有加利福尼亚那
古怪的混合特征——这里有
像塑料加霓虹灯的日本酒店。他径直走
酒吧,里边黑乎乎的,下午五
就差不多没什么人了。远
角落里有两位空
,她们边喝边
谈着;一两个生意人坐在酒柜旁,酒吧招待自己则呆呆地望着空中。
“警察也在找他,”莫里斯说。
但是汽车就截然不同了!这可是一个你不得不着迷的话题。对于你开什么样的车,你如何喜它,车是否可靠,你的车有些什么问题等等,人们总是兴趣盎然。同样,开车的经验,糟糕的
通,你发现的捷径,你经历的事故等等,也总是受
迎的话题。在洛杉矶,任何与汽车相关的事都是严肃的,你
多少时间和
力都是值得的。
莫里斯叹了气。“你以前见过他吗?”
“脑病?别胡说。”招待拿起照片,借着酒柜后面灯箱里闪的灯光仔细看了看。“是他,不会错,但他把
发染黑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莫里斯说“时间迫。”说着他打开
夹,拿
他的
份证和信用卡以及所有上面写有医疗
门的证件。他把这些证件摊在酒柜上。
“这是酒吧,我们只卖酒。”
招待拣起一张卡,朝它乜斜了一,随后又放下卡。“我什么也不知
,”他说“他有时来这儿,就这些。”
长时间的沉默。招待了严厉的神情。“你他妈的不是医生,”他说“你给我
开。”
“当然,见过好多次。哈里,是吗?”
片刻的沉默。莫里斯听到对方铅笔的刷刷声。“明白了,”安德斯说“还有别的什么吗?”
招待连看都不看一。
“一严重的脑病。重要的是要找到他。你知
他去哪儿了吗?”
莫里斯敲敲照片。
“他得了什么病?”
“你知他去哪儿了吗?”
“我知,”招待说“我知
。”
莫里斯开始到奇怪。这是他开始动手术时偶尔会有的一
觉,
到自己像是电影里的一个外科医生,是某
很有戏剧
的东西。此刻他成了一个私家侦探。
“他叫本森,”莫里斯说“我是他的医生,他病得很厉害。”
可莫里斯早已离开。在饭店大厅里,他打电话给研究室并通过总机接通了安德斯上尉。
“是的,哈里·本森。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